师可以用将人作为容纳蛊虫的容器,从而达到控制蛊虫的目的。”
谢鑫卉更迷糊了,“那到底是人变成邪师的傀儡,还是蛊虫变成邪师的傀儡呀?”
“邪师想操控的是蛊虫,并非是人,人,只是容器,所以在蛊虫入体后,她的意识会被吞噬,宛如活死人一般。”
简单来说,就是由邪师操控蛊虫夺舍人的身体。
“太可怕了,”谢鑫卉脸上不由露出惧怕的神色。
“所以,遇见邪师一定要躲得远远的,谁知道他会不会这门邪法。”
但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外婆。
谢鑫卉能感受到蛊虫在张牙舞爪地侵蚀她的意识。
她大概就快死了。
谢鑫卉恨自己识人不清,更恨旭安的险恶用心和冷酷无情。
此时此刻,被旭安一脚踹去半条命的谢秋荷艰难地朝谢鑫卉爬去。
“姐……姐……”
谢鑫卉恨,谢秋荷又何尝不恨。
若不是她引狼入室,两姐妹又怎么会落得这番境地。
“秋荷……”余光瞥过自己的妹妹,谢鑫卉死命和蛊虫对抗。
不行,至少要将秋荷救出去。
“啊——”
谢鑫卉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强制性地挣脱蛊虫的束缚。
旭安咒语微多,眉头拧起,手上的印在不断变化,加强法术的功力。
随着他念出的咒语,蛊虫再次反扑,谢鑫卉知道时间不多,鲜红的唇快速念出召唤金蚕蛊的咒语。
“哗啦”一声,只见一只金色飞蛾破窗而出。
它全身都披着金色鳞毛,双翼张开,起码有两米之长,这是谢家两姐妹外婆炼制出的金蚕蛊,已经进化成终极形态。
这是草鬼婆给两姐妹留下的庇护,在金蚕蛊未成之前,便用她们的血喂养过。
“带我妹妹走!”谢鑫卉发生喊出这句话。
落音瞬间,她的双眼猛然变直,唇角不停地溢出鲜血。
金蚕蛊卷起地上的谢秋荷,还没飞出庭院,就被谢鑫卉拦了下来。
或者,她已经不是谢鑫卉了,而是披着人皮的天王蛊。
“后来,金蚕蛊虽然成功带我逃走,自己却也没了命……”
故事讲完,叶窈的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蚊子。
这个旭安,听着很像鬼域派的创始人含山。
含山在1910年就曾欺骗引诱过陈秀宁,大婚当晚,陈家上下几十口被灭口,血流成河,陈秀宁也被他制成血修罗。
但是,听谢老太所述,旭安分明就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
那时已经是1950年,整整40个年头,难不成含山还能那么年轻?
等等!有什么在脑海一闪而过。
叶窈瞳孔微缩,抓住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有没有可能,含山已经换了副样貌?
夺舍之术乃是鬼域派的惯用邪术,含山能几十年都保持年轻,或许是因为他用的根本就不是含山的身体,而是换了具名字叫“旭安”的身体。
刹那间,叶窈茅塞顿开。
甚至,她心里还有个一隐隐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