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嫌弃为夫老了?”
陈秋怡知晓他的性子,知识呵呵笑着说:“可不就老了,你看你已经有白发了。”
“哦?我居然有了白发了?快帮我拔了。”这副身体才二十多岁就有白发了,确实让韦珣有些吃惊。
比起只掌握台岛琼州的时候,需要处理的事情不多;如今治理大半个华夏,外交、民政、军政、工商业、教育这些都需要他来查漏补缺,不少时候还需要拿出纲领性的内容,哪怕是十一二点批复完文件躺在床上很多时候也思绪繁多。
“拔什么,头发那么短,我可没法哩。”
摸了一把头上精干的短寸头,韦珣想了想确实是不好拔,也就没有纠结白发的事情,转而对陈秋怡说道:“现在国家急需发展轻工业,岳父大人不是在浏阳老家吗,你和我一会儿给他老人家去一封书信吧,搞工业可比种地赚得多。”
“这不好吧,父亲那边不需要多少钱的,夫君不是下令不许干部经商的吗?还是避嫌的好。”
陈秋怡的话让韦珣一乐,解释说道:“干部不许经商是要方式他们损公肥私,滥用公职。其家族内亲属从事商业活动是不可避免的,这种事情没法杜绝,唯一能做的是加强监管。”
“放心吧,没事的。”
听到解释,陈秋怡才放下心,表示会给浏阳老家去一封书信。因为她的关系,陈作新已经很久没有提升职务了,这是在避嫌,避免遭人非议说他是靠裙带关系升职的。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陈秋怡突然把话题转到子嗣上:“夫君,妾身嫁给你已经半年多,没有为你诞下子嗣,要不你纳个妾室吧。”
这话让韦珣有些无语,之前因为陈秋怡年纪还小不宜怀孕,所以这方面他都很注意措施的。只是他原本就不是个感情细腻的人,忘记了这个时代嫁入夫家没有所出所承受的压力。
“纳妾室就算了,我身份如此,牵扯过大。既然你想要生孩子,那就生一个吧。”
以韦珣如今的身份纳妾室,真的是牵扯不小。首先是妾室会不会和陈秋怡明争暗斗,到时候回到家里就要头疼乱七八糟的感情问题,平白出现波折更会分散了心力。
尤其是后世各种耳闻目染的宫斗剧,着实让他有点不敢纳妾,免得出现宫斗惨状。
三妻四妾,哪个男人不想?不过现在国家还未走向强盛,个人的私利微不足道,为了一己私欲被牵扯精力,所以他暂时不考虑。
其次就是陈秋怡是湘省人,以复兴党和复兴军的主要人员构成大多是闽粤两省籍贯,必定要考虑他们的情绪;滇黔川三省、苏浙徽三省的政治力量也在冉冉升起,也是要考虑平衡。一举一动都要顾虑周全。
子嗣倒是经常被父母和家族的老人催促,如今结婚半年,陈秋怡再不怀上孩子,难免会出现一些不好的想法。
不论是出于家族血脉传承还是出于政治稳定的考量,尽快诞下子嗣是势在必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