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子贴近那人,紧紧握住双臂,开始质问道。
“姜羽粥呢?姜羽粥去哪儿了!”
好不容易再次呼吸到空气,喉咙里的干涩和刺痛还未消失,又被对面的人一顿摇晃,耳边尽是她雷鸣般的质问声。
“说话啊!她到底在哪里!”
“我……”
“我求你了,求你告诉我她在哪……”
胳膊上的禁锢消失了,疼痛感残留在皮肤上,“咚”的一声,林侵晓抬眼看去,方才步步紧逼的人,竟然双膝跪地,声音破碎的祈求着。
[求我?]
莫名其妙的一系列操作让林侵晓摸不着头脑,故而一时失语,待意识到自己该解释什么,哪怕是说些什么安慰地上的人时,那人抬起了头。
林侵晓看到她眼里的苦涩,心里也顿顿地发疼,抢先一步道。
“我并不认识你口中的‘姜羽粥’。”
那双哀婉的眼睛里的满是不解。
“林侵晓,你在骗我吗?”
“姜羽粥啊,你们不是一起走的吗?你们一起离开的啊,不是吗?”
“她去哪儿了,我……我就是来找她的,我知道错了,让我见见她吧。”
“我求你了,林侵晓。”
一句句苍凉哀婉的话,牵动着林侵晓的心,好像从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过往。
深吸一口气,林侵晓双手紧紧攥在一起,不敢直视被悲伤情绪笼罩的女子,“对不起,我真的不认识她,我想你是认错人了。”
[虽然她叫出了我的名字,但世上那么多人,同名同姓的人不在少数,何况或许只是同音而已。]
[再者,她说的一切,姓名、经历,都是我不曾知晓的。]
……
……
“不,不可能,她一定就是姜羽粥。”
“对了!怀心!怀心公主!”
林侵晓看着这女子嘟嘟囔囔着,自言自语,清楚她的心境,遂起身想搀扶她起来。
谁曾想,就在林侵晓起身,正欲搀扶她时,对面的女子利索地起身,林侵晓眼看着她从地上,然后默默抬起了头仰视着她。
两人的距离较近,林侵晓不得不抬头看着这位女子,这才看到她的装扮,俨然同番邦迎亲队伍之人一般的打扮。
“怀心公主呢,她在哪?她本应该在这里的,对吧?”
“啊?呃……”
“快说!”
“是。”
得到确切回答的女子,眼睛里迸发出希冀的光,随即转身出门,身上又开始“叮当”作响。
林侵晓瞧见了,那女子的左手松开,原来那是两块铁片似的物品,相互碰撞发出的脆响。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又太莫名,以至于人没了身影,林侵晓仍然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
金属声、鞭打声、马鸣,然后恢复了静谧——异常的静谧。
蹑手蹑脚走至门口,林侵晓迅速退了回去,将扯落的红纱盖头遮在头上,走了出去。
月夜、竹影、一张张桌子上,瘫倒的当朝士兵、侍从……
[这是怎么回事……]
呼吸一滞,他被自己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惊得背脊发凉。
医者的本能,让他迅速奔向附近倒下的人,食指试探鼻息。
[还好,只是晕倒。]
眼睛一瞥,碗中的酒水……
[果然,蒙汗药。]
“好奇怪,这是番邦人干的?”
“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