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广场的喷泉边聚集了一群等着投食的鸽子,它们深知这里有两脚兽会免费发放食物。
所以一点不怕人。
沈予安坐在台阶上,身边就围着两三只。也有鸟想站在她头上,全都被沈予安赶到地上玩去了。
鸟这种直肠子,吃的快拉的也快,她可不想因为这种事去洗衣服。
教堂里的游客很多,外面排队的也不少。广场上更是或坐或站着一些等待鸽群起飞然后好拍照的人。
沈予安在这坐到了黄昏,看到了来来往往的人,其中不乏一些她眼熟的选手。
比如清扬。
她没等教堂关门再走,而是看时间差不多要到今天最后一场单挑开始的时候走的。
卡着点刚好赶上看选手对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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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欢今天是没有翘掉开幕式出去游玩的行程。他乖巧的跟着分析一起去现场观战了。
只是中途接到一条让他很在意的信息,他不得不像姜厘一样翘掉开幕,离开场馆。
走之前,他已经在荧幕上露过脸了,所以不算缺席。很多明星选手也会在露脸以后就离开。
他的行为没有很突兀,连跟队的杨经理都让他离开,只是交代他好好休息,不要跟姜厘学着整天乱跑。
宴欢去了一个偏僻角落里的手工钟表店。这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能修复损坏严重且结构复杂的怀表。
那是一位老师傅开的店。
老师傅技术很好,就是脾气有点怪,喜欢喝酒,整个人都醉醺醺的,像一个整日泡在酒坛里的酒鬼。
这次他被老师傅叫过来,不是被告知没有能力修好,另请高明。而是让他买一些材料送过来。
修表的时候,老师傅整个人就像只吵闹的鹦鹉,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的儿子。
他说着自己为什么在几年前就把这家店关了,又说自己一把年纪还要跟着儿子离开家乡,去打什么比赛。
两年前要不是他硬扯着儿子回家,说不定宴欢就找不到这个小店了。
“你也是赶上了,今年一过去,我这小店就要卖给别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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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欢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刚才的经历,然后把那个他珍之重之的怀表仔细的收好,回赛场的中途他反复检查了几遍。
因为太过担心,他神经质的盯着怀表所在的箱子。好几次他都疑心那块表是不是磕到了,或者被他遗忘在维修店内,并没有被带回来。
在抵达即将结束今日赛事的场馆后,他其实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先把怀表放酒店。
但一看到时间已经没多少了,他就带着箱子走向场馆。
最后一场单挑已经开始了,他不用等太久,就能在比赛结束后带着怀表回更安全的地方。
宴欢走的是内部通道,这里没几个工作人员,所以不会发生人挤人的事情。
“抱歉,请让一下。”虽然他走了内部通道,但他并没有回到经理那边的前排去坐。
他在靠后的地方找到了几个空座。如果可以,他其实想坐在最外面,好方便离场的时候先走。
拥有空座的那一排已经走了不少观众,大多是跟随偶像的步伐去参观别的景点了。
正因如此,他才能找到个离门口近的座位。但他的运气不太好,最外面的座位上是有人的。
那人身型略微纤瘦,但坐姿端正,穿了一身黑色的服饰,戴着一顶颇具当地特色的帽子,就连脸也被她用口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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