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希望她别在和贝亲王有什么来往,生怕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王酒花一听,心里有些不悦,但她并未多说什么,只道:“知道了,以后我离远些便是。”
“这就对了,姐姐若是想喝酒,妹妹陪你就是。”
王酒花哈哈一笑,“就妹子这点儿小酒量,我还没热身你就醉了,莫要说大话。”
白岚脸一红,想到那天自己多喝了两杯,就又哭又闹,心里不由有些虚。
“那、那就让我家夫君陪姐姐喝。”
王酒花摆手,“那可不行,我一个寡妇,怎么可以和有家室的男子喝酒,这传出去我倒无所谓,妹婿的官声怕是要受损。”
二人聊着聊着,马车就到了客栈。
白岚实在困得不行,洗漱一番便躺下了。
王酒花看看一旁金宝的床铺,空落落的,心想金宝怕是在子佩那边照顾着。
她想找人说说话,可却不知道要找谁。
于是,她便坐在窗台上,手里端着一小罐酒独饮。
寅时一过,她稍有困意。
却依稀听见窗户底下有些动静。
似是有车轮滚动的声音,以及几个人在小声说话。
说的什么,她听不清,但声音在客栈前就停下了,似是在等着客栈开门。
她洗了把脸,随后便出了门。
刚好碰见店里的小二去开门,“是哪位呀?咱们客栈还没营业呢。”
王酒花摸下去看,开门那一瞬,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是钱有财!
王酒花心里跳得很快,总感觉是她的儿子回来了。
迎了上去,“钱老爷!”
钱有财瞧见王酒花,先是一愣,随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谄媚道:“王娘子,您儿子找回来了,只、只是……”
瞧见钱有财这样,王酒花心里咯噔一下。
莫不是她的达哥儿出了事?
“我的达哥儿怎么了?钱老爷你说清楚!”
“王娘子,您别着急,王明达没事,就是脚有些跛,贝亲王请了位神医为他医治,现在他已经在王府住下,等养好了腿,贝亲王会完好无缺的给您送来。”
听到王明达受伤,王酒花心疼得落泪。
她本想立马就去瞧瞧王明达,可一想到他住在王府里,又想到白岚昨夜说的话,她只好暂时忍了下来。
“我知道了。”
说完,她径直回了房间,徒留一身倦意的钱有财和睡意朦胧的店小二大眼瞪小眼。
钱有财压低声音喊:“王娘子,您现在不去瞧瞧他吗?亲王可是叫我把你带去呀,这可怎么交差……”
他爬起来拍拍膝盖上的灰,脸上露出一抹不屑,自己嘀咕:“真是给脸不要脸,我都做到这份上了,是你自个儿不去的,贝亲王怪罪下来,瞧你怎么收场,哼~”
店小二是个人精,瞌睡立马醒了大半,在脑子里补了一出大戏。
但他也最是懂规矩,对上钱有财的眼眸,笑着道:“放心,小的没瞧见有人来过。”
钱有财冷哼一声,“算你识趣!”
随后手一甩,上了马车。
今日,可是他一生中最憋屈的一日了,竟对着一个寡妇下了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