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兵卒那是相当的厚待,深受兵卒拥戴也是事实。
不然也不会赋闲这么久,一来大江便能召集八百锦帆跟随。
“请郎君责罚!”
甘宁低头再请。
“我和军师正商议回来之后如何惩罚于你,让你知道一军之将不该行死士之事,除了让我等提心吊胆之外,也会让敌军主将心生警惕,既然现在兴霸能自己意识到错误,那最好不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刘琦弯腰扶起甘宁:“兴霸起身吧,今后莫要再做此事便好,阵亡那士卒名叫李大木,襄阳人士,兴霸将来回去若是记得他,可代我入李家探望他父母。”
“喏!宁一定谨记!”
甘宁郑重起身,立于刘琦和贾诩身后沉默不语。
贾诩转身问道甘宁:“兴霸,你可有受伤?”
“回军师,宁运气不错,倒是毫发无损。”
甘宁茫然看着贾诩一脸不解。
“若是毫发无损,便罚你歇息一个时辰后,领兵攻城!”
贾诩拍着甘宁的肩膀,指向吴县城的方向。
“城墙,被我和那位小兄弟……炸塌了?”
甘宁跟着贾诩的手臂看去,惊中带喜望向刘琦和贾诩,眼中终于多了些许亮光。
方才逃回来奔的太急,又想着如何认错之事,听到那声巨响后,他都忘了回头看一眼,现在才看到城墙那残破样子。
刘琦和贾诩相视一笑点头。
“喏!”
甘宁精神大震!
……
吴县城墙上。
周泰和朱治正茫然盯着炸塌的西门。
坍塌下来的城墙和崇楼,彻底堵住了门洞,再也不用担心荆州军炸门还有骑兵冲锋了。
可二人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脸上尽是苦涩。
眼下士气大跌。
已经有不少士卒相信天雷下凡了。
他们还不敢采取强硬手段,这样只会越描越黑,致使全军恐慌。
“朱校尉,周校尉!”
身后忽然传来一句妇人之声。
二人连忙扭头行礼:“老夫人。”
吴老夫人领着孙尚香和几名孙家亲卫走上城头,看向城外。
护城河已经快被填平,荆州军正在调兵遣将。
“老夫人,荆州军火药太过凶猛,治才未让兵卒上墙,欲等荆州军攻城之时不敢轰城,好据城而守……”
朱治忙上前一步解释,生怕被吴老夫人误会他故意不守护城河。
“朱校尉无需解释,你用心良苦,老身感激不尽。”
吴夫人忙拂手止住朱治下拜,扭头看向坍塌之处,淡然道:“朱校尉,这城门便是荆州军以火药轰塌的吗?”
“回老夫人,是治一时不察,被荆州军钻了空子,潜到城门下引燃了火药,还请老夫人责罚。”
朱治拱手请罪。
“朱校尉,这火药本就是那刘琦制作之物,自然不会有人比他更熟悉火药用法,怪不得你。”
吴夫人大度而言。
这一番话更让朱治感激不已,上前劝道:“老夫人,城墙上太过危险,荆州军装有火药的矛矢还盯着城楼,夫人和小娘还是赶紧下城,城头由我等守着便是。”
“朱校尉不必担心老身,看城下荆州军的架势,今日必会攻城,若能守住今日,则守住吴县定然无碍,或许还能重创荆州,拜托两位校尉了。”
吴老夫人望着朱治和周泰,躬身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