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精亮,拱手而拜:“诩愿效犬马之劳。”
“贾主簿……不,文和先生快快请起,明日我等便一起返回襄阳。”
……
三月的襄阳城。
春光正好。
荆州州牧府后堂一座宅院内,正围坐着三四个年轻女子。
一位身旁放着医箱的老者,伸出两根手指搭在其中一个女子的手腕之上。
“黄夫人脉象平稳,并无异症,尚无两位小娘所说的喜脉,好让几位小娘知晓,即便有喜,也需一月方可由脉象诊出,无需急于一时。”
老者收回手臂,缓缓而道。
“那便有劳华神医了,多谢。”
黄月英道了一句谢,面色大囧,嗔怪瞪着吕绮玲和袁倩。
被瞪的二人低头捂嘴,憋笑憋的异常辛苦。
“黄夫人无需多礼,华佗可当不得神医之称,告辞。”
老者拎起药箱,转身便要出门。
“华神医留步,妾身想让你帮这位丫头诊诊脉。”
有人起身叫道。
“任姊姊!”
“姨娘!”
黄月英和吕绮玲同时起身,向着貂蝉走向的方向看去。
“任姊姊……”
被数道目光看着的袁倩小脸儿顿时变得通红,方才的笑意也变成了惶恐不安,手又往厚棉衣里缩了缩。
“倩儿,只是让华神医帮你诊诊脉而已,无需担忧。”
貂蝉走过来捉住袁倩的手轻声道,随即望向华佗:“华神医,你看这小妮子总比别人穿的厚些,劳烦你顺便看上一看。”
“老夫看看,小娘不用担心,很快就好。”
华佗随即走来,拉起袁倩手腕上的棉衣,将手指搭了上去。
片刻之后。
神色忽然一变,脸色分外凝重起来,搭上了袁倩另一只手腕。
这一幕,顿时将黄月英和吕绮玲吓的不轻,袁倩更是要憋着小嘴儿哭起来。
“华神医,倩儿可是有什么问题……”
貂蝉也是面色微变出声问道。
“容老夫先问问这位小娘。”
华佗回了貂蝉一句,神色认真看向袁倩道:“小娘可是幼时久住于阴冷之地,亦或是秋冬落水受过惊吓?”
“倩儿,如实跟华神医道来,有神医在,都会没事的。”
貂蝉紧紧握住袁倩的手,安抚道。
“是……我九岁……那年贪玩坠入冰湖中了……”
袁倩眼中含泪,叠喏着道了出来。
“原来如此。”
华佗长舒一口气,面向貂蝉道:“多亏任夫人心细,袁家小娘所患之症乃为胞宫虚寒,所幸并非先天寒宫。”
“华神医,我有疑问,何为胞宫虚寒?”
黄月英插嘴而问,三女更是面色紧张看向华佗。
“《内经》有言:胞宫乃奇恒之府也。胞宫虚寒者,难以怀胎受孕,即便受孕也时常易堕,重者或可一生无子,华神医,可是此理?”
一句男声从院外传来。
院内四女皆是面带异色齐齐望向门口。
“想不到刘郎竟还懂得岐黄之理,虽不全是,但无差矣。”
华佗带着几许意外拱手而道。
刘琦踏进院内,看着神色各异的四女,顿时大尬:“略懂,略懂……”
原以为只有黄月英一个在向华佗请教常识,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人。
擦!
装叉装错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