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我和公达,饮饮这茶汤有何不好?”
“多谢主公劝诫,只是这茶汤咸涩无比,实在难以入口,嘉与旁人不同,这酒反倒是越喝就越清醒。”
郭嘉缓过气来,坐回到座位上,带着几分精芒望向曹操:“听闻主公与庐江太守刘勋有旧,不知是真是假?”
“不错,中平六年,勋为沛国建平县长,吾逃出洛阳暂留建平时得他资助,不过如今已十年未见,他认不认得我这个旧识难说……”
曹操回想了一番,回望郭嘉。
他明白郭嘉话中之意,可当初那点感情比起功名利禄来。
一文不值!
“有旧便好,刘琦以大势迫使刘勋归降,如今又让他与孙策交战,这便是我等机会,或许还能一探那奇物究竟。”
郭嘉轻笑道。
听闻此言,曹操与荀攸眼前皆是一亮。
“不错,刘琦能否为主公劲敌暂且后看,不过奉孝之计,只需一心思敏捷之士足以,无论成与不成,都值得一试!”
荀攸大赞出口。
“好……”
曹操正欲应下。
大帐门帘突然被掀开。
“主公,斥候来报,袁术舍弃寿春逃往豫州,还大肆宣扬让扬威将军纪灵率军降于荆州。”
一位身高八尺,壮如铁塔的汉子走了进来禀报道。
“袁术逃了?!”
郭嘉和荀攸同时望向门口。
眼前之人正是主公的新任亲卫统领,有‘虎痴’之称的许褚。
“是啊,主公,军师,袁术这厮放着坚城不守,去豫州那平原之地如何逃脱?还让大将降于敌军,你们说他蠢不蠢?”
许褚瓮声瓮气说道。
“仲康啊,袁术这次可不蠢,可以说难得聪明了一次。”
曹操一声轻叹,看着茫然抓了抓脑袋的许褚,挥了挥手道:“去告诉众营将军,来大帐议事。”
“喏!”
许褚应声而去。
曹操这才看向身旁二人,带着些许急躁道:“袁公路逃窜豫州,是想让吾与刘琦相争,可如今下邳又未攻下,三难之选,两位军师有何教我?”
“只要主公愿意放弃寿春,刘琦便找不到与王师开战的借口,我军以步军围城,继续倔渠水淹下邳;让夏侯将军率虎骑支援豫州,一切皆可从容不迫,何来三难之选?”
郭嘉微笑看着曹操道。
“呵呵,奉孝莫要取笑与吾,袁公路仓惶而逃,多年搜刮所得的财物定不能尽数带走,我大军连战经年,钱粮耗费颇丰,寿春不可弃也。”
曹操笑了笑,浑不在意郭嘉的打趣。
“主公,攸有一计……”
荀攸拱手正欲开口,帐外已传来众多盔甲碰撞之声。
“袁术这蠢货,竟然被一稚子小儿吓破了胆!”
“那可是三万大军啊,眼睛眨都不眨就送给刘琦了,他怎么不直接投刘琦算了!”
一众曹营武将愤慨不已的掀开帐帘走了进来。
“兄长,袁术逃往豫州,汝南首当其冲,元让只有五千人守汝南,恐难抵挡,就让某率骑兵去支援元让吧,豫州尚在屯田,不能乱啊!”
“主公,末将也请求前往!”
两员武将进帐便跪倒在地,望着毛毡大椅上身披红髦的曹操。
“子和,妙才,吾知道你们担心元让,勿要心急。”
曹操走下坐位扶起曹纯和夏侯渊,回头看向荀攸:“公达,你有何奇计,道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