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曾经种种

看边哭得稀里哗啦，但是他却完全不会。

    他没有所谓的同理心，所以也完全不会产生什么共情。

    曾经，晚晚的父亲过世的时候，晚晚哭到不行，而他站在她身边，却没有掉一滴眼泪，更是没有半分悲伤神情。

    半夜守灵的时候，晚晚看着他，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就问了那句话。

    而他，回答着，“那么你希望我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如果她是想要他也露出悲伤之类的表情，那么他可以努力地去调整面部肌肉，去做出那样的表情。

    只是她却摇了摇头，“我希望有一天，你是可以自然而然露出各种表情，而不‘学’着去做出那样的表情。阿凉，你说，要是将来有一天，我死了，你也会是像现在这样的面无表情吗？”

    “你不会死的。”他道。

    “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很想知道，我死的时候，你又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你……会不会为我而悲伤难过呢？”她喃喃地说着。

    可是，他却并不想要听到她这样的比方，让他本能心跳加快，产生着一种厌恶感。

    很久之后，他明白，那原来是……害怕。

    是他害怕，有一天，她的话会成真。

    为什么叶夕晚也会问出和晚晚同样的话呢？

    “叶夕晚，你会给我答案吗？”傅景凉的低喃声，飘散在了空气中。

    ……

    叶夕晚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她好像又回到过去，她还是宁晚，还是那个莞城的第一名媛。

    而傅景凉跟在她身边，会为她做一切她想要做的事情。

    甚至有一次，她因为好奇，拉着他看一些有亲热戏码的电影，想看看他看完到底有什么样的反应。

    结果……他倒好，什么反应都没有，就连面部表情都没有变化。

    于是她不死心地直接把他给扑倒在了沙发上，使出了她所知道的那些“诱惑”招数，但是她所知道的招数，也不过就是扯开他的衣服，手指在他的胸前画圈圈之类的。

    毕竟，再那啥的，她也没好意思做！

    但是他却只是睁着那双湛黑的凤眸，直直地盯着她，那眼神，似还带着一丝懵懂的未知，她突然觉得自己是那种影视剧中的坏女人，在诱惑着清纯少年的堕落似的。

    于是，倒是更下不了手了。

    结果，她起身退开的时候，他却突然来了一句，“是我让你不满意了吗？”

    她愕然，差点从沙发上滚下去。

    “你怎么会那么想？”她奇怪地问道。

    “因为你没有继续，如果你满意的话，就会继续了，是吗？”他道。

    “这和满不满意没关系，而是……”他的这个样子，让她下不了手啊！

    “是我很无趣吗？”他直白地问道，似乎丝毫没觉得这个问题很暧昧。

    “当然不是了，我很满意你啊，我没有不满意你啊，你身上的每一寸我都很满意啊！”那时候，她都不知道在说点什么了，说到后面，已经是满脸通红了。

    而他，依旧还是睁着那双明媚的凤眸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