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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唐不语,硬拉着母亲将哪里重新布置了一番,将那些曾经属于前妻的一切封进了大纸箱子里,甚至丢下一句,没人要我要的话语。
我以为那不过是句玩笑,却不想,这个丫头居然还是告知了我干妈,干妈没有多说什么,就是让她自己想清楚就好。
两个老头成天腻在一起钓鱼,自然也就不会理会女人间的话题,随后的时光,她便天天与我视频,天天的嘘寒问暖,甚至于某天女儿与我聊天都不再称呼她为姑姑。
一句“不语妈妈”让我既感动又害怕,感动的是她将原本那个娇柔的女儿教的开始坚强了。脸上也多了许多微笑,母亲也亏得她照料起来,让这个家开始重新有了一份生机。
害怕的是,这世俗的枷锁会将她锁的举步维艰。世俗的眼光总是那么短浅,担心她的心意会被客套。再也无法看到那个从小就爱笑的女孩脸上那桃花般的笑意。
清晨给这座小城带来了一分生机,露水还是凝重的挂在路边的草叶子上,几颗柿子树上偶然有几个黄蹭蹭的果实,在告知人们已经是深秋了。
这里的人们习惯于自家晒制一些腊味,以便在年节时分招待亲朋,我家自然也不会拉下我此时想及心里也万分的愧疚,未能及时的回转家中做些能力之事。
也亏了那不语妹妹,此时此刻已然替代了前妻的事物,帮着家里开始了大扫除,我表面不知其实我深晓她的心,只是不敢面对罢了!
几日下来,父母的家里算是干净了,唯有我那屋子父母不好干涉生怕我受不了那份孤独,做出些不可理喻之事。
不语妹妹倒是大大咧咧的拉上两个老妈,火急火燎的一通收拾硬是将哪里打扫并重新布置了一番,发来照片与我,我没回复于她。
其实我是喜欢的,起码没有了那份冷清,多了几分温暖那墙上也不再是一副思意,而是她画的几颗柿子树,说不上多好看,因为我不懂这个什么艺术。
只觉得她是用心的,用心的想要我开心一点,她也懂我性格从不生她气,即便是她将我视若珍宝的邮票偷拿去玩,我也没有计较。
她的大胆或多或少与我有关,我宠着她,是因为我的父辈们几十年的交情,这丫头又管我叫一声哥哥。
对于我这个年代的孩子来说,家里能多出来一个兄弟姐妹,那是万万不能的,尤其是这端着国家铁饭碗的企业职工。计划经济,计划生育,等等基本国策都让我们这个时代的人赶上了。
所以凭空多来一个妹妹,那是真的幸福所在,没事可以欺负她哪怕是与她无关,只要受了委屈都可以拿她解气,不过那时她还尚小压根不知道记仇,只知道我曾经欺负过她,那也仅限于我可以这样对她。
这样的欺负在她看来,也不过是年幼无知罢了,回想一下那时候却也快乐良多,起码不似今日这般苦恼。
人的成长或许真的与经历息息相关,如我这样没有过多压力的人来说,不负债就已经很好了起码不会太苦,现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颓废的时候。
各种理由搪塞过去,各种借口回避过往,因为现实生活就是这样说的好听叫做为了家庭,说的不好听叫做逃避现实。
因为这根本不叫作懂得生活,生活不是给予,更不会馈赠,它只有耕耘了才会有所收获,我从来没有规划自己的生活,也没能好好耕耘。
荒废了许多时间去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情,走了许多弯路,以至于如今的日子过得有些无聊。
这几天时间,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几次三番的想在泥潭中挣扎一下,还好总算是有了些收获了。
起码现在学会了如何去爱一个人,如何去面对一些从前不敢面对的事情,因为我的身边这帮兄弟们几乎都为了这个“家”字焦头烂额有的离了,有的正在路上。
负能量太多,容易让自己的正确跟随这波洪流漂浮不定,找不到自己正确的人生价值。
这个远离家乡的城市,除了车水马龙,霓虹摇曳下的行人来去匆匆,也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都是如此,黄昏之下各种颜色的世界里都充斥着一股浓浓的乡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