窖,抱着自己的东西连夜徒步走了六十多公里回到了乡下老家,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妻子的坟前坐了一天一夜,最后将自己仅剩的衣服被褥整齐放好,在妻子坟前自杀了。”
众人听到这,心情无比压抑。
他们甚至看到一位饱经风霜的孤独老人坐在孤坟前伤心欲绝的画面。
同情之外,他们最关心的是秦天是否算对了。
“秦大师,您说的不错,这件事曾经惊动了我们公·安,但这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二号不至于隔了两年再杀人吧?”老方疑惑道。
秦天叹了口气,说:“这老实人啊,就像是弹簧,他什么事都不说就喜欢憋在心里,心里的越积越多,这弹簧越压最后反弹的时候威力便越大,这两年二号始终觉得是死者逼死了自己的父亲,只是一直憋在心里没有爆发而已。”
“真正令他动杀心的是不久前的事情,他偶然发现自己家的房产和老家的房产被转移走了,而且是转移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经过一番调查之后他竟然发现自己老婆和这个男人经常出入情侣酒店。”
“他一开始还不相信,失魂落魄回到家后准备质问死者,本以为死者会羞愧难道,结果死者不仅没有否认,反而光明正大的承认了自己与陌生男人之间的关系,嘲讽男人就是垃圾,从没见过拥有绣花针的男人……”
“嘶~”
在场男人倒吸一口凉气,这话杀伤力也太大了,恐怕没有哪个男人听到这句话后还能有理智。
白沫晴好奇的问了问周围一同观看的女生:“什么绣花针?”
一旁的女生脸蹭一下就红了,她两只手搅在一起支支吾吾的说道:“这……这我怎么跟你说?就是说其他男人都是金箍棒,他最大是绣花针。”
白沫晴满脸的问号,显然还是不懂。
“原来是这样,积攒多年的怨气在这一瞬间爆发……这是他的用什么行凶的呢?他家里的菜刀利器我们都查了,没有任何血迹反应,难道他把凶器扔了?”
老方十分苦恼,像这样的案子最难搞,凶器一丢这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如果嫌疑人不说他们恐怕要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去查找。
秦天摇摇头说道:“不,凶器他没有扔,而是一直戴在身上。”
“什么?”
老方惊呼一声:“不可能吧?进去之前我们可是对他进行了缜密的检查,根本没有能杀人的东西。”
秦天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他身上这不是还有一样能杀人的东西吗?”
所有人看向图片中的二号。
老方也看了过去,然后问道:“您是说眼镜?眼镜能杀人?”
“怎么不能?”
秦天笑着说道:“这眼镜其实是拼接起来的,他这个眼镜腿你没发现比正常眼睛要宽一些吗?”
“您是说……我明白!”
老方恍然大悟,立马掏出手机给所里同事打电话,让他们检查二号的眼镜。
趁着警方调查的功夫,秦天说:“二号对死者动杀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眼镜就是她特制的,不过二号怂的很,一直不敢动手,这一次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拔出带有利刃的眼镜腿便划开了死者的脖子。”
‘叮铃铃~’
老方接到同事电话,随后整个人呆若木鸡:“化验科的同事告诉我,二号戴的眼镜腿里藏着一把很锋利的手术刀,从上面发现了血迹反应……”
其他的算命大师都愣住了。
这是算命?
他娘的,老子算了一辈子命,这种算命还是头一次见!
这哪叫算命!这分明就是在对方头顶上安了监控啊!
这还怎么比?
就在所有人惊讶秦天算命能力的时候,秦天却突然开口:
“方长官,这二号问题不大了,我觉得你们还是尽快把四号控制起来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