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留在了自家府中,替陈谟做一些腌臜事。
这次,为了除掉陈松,陈谟将这个赵二狗子放了出去。
……
寿宴结束了,一切好像恢复了平静。
朱元璋的桌子上,摆满了密密麻麻的奏折。
无一例外,都和锦衣卫之事有关。
官绅一体纳粮的风头,甚至被锦衣卫之事压了下去。
这些官员不蠢,他们不在乎锦衣卫这个名字,他们在乎的是锦衣卫的职责。
光那个昭狱,先斩后奏之权,就让他们胆战心惊。
他们明白朱元璋这番操作的目的,明晃晃的刀已经扬起,万事已经由不得他们了。
朱元璋随手将手中的一封奏折扔在地上,轻蔑的笑了笑,然后去看下一封。
片刻后,朱元璋再次将手中的奏折扔在了地上。
“标儿,将这些奏折进行分类,凡是和锦衣卫有关的事情,都烧了!”朱元璋看向站在旁边的朱标。
朱标将这些奏折带到一旁,开始分类。
此时,陈松站在新学学堂的大门前,脸上的笑容从未消失。
朱元璋亲笔书写的牌匾挂在大门上,烫金大字“新学学堂”熠熠生辉,陈松一脸笑容的站在牌匾下。
一旁的李三娃拿着几挂鞭炮,兴冲冲的点燃。
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陈松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周围站满了人,来者都是和陈松相识之人。
有徐达汤和,有朱棣,还有陶成道。
本来徐达汤和还有朱棣是要回去的,因为陈松的新学学堂,所以他们向朱元璋请求,推迟了回去的时间。
“常青啊,你这个新学学堂可是将儒家理学得罪死了,恐怕招不到多少人。
这样吧,我让我家那些小子们来你这上学?你看如何?”徐达站在陈松面前,笑呵呵的说道。
徐达肯定紧跟朱元璋的脚步,徐达当然能看出来新学学堂背后站着是朱元璋。
更别说徐达觉得,自家已经宠幸至极,学什么都是学,学儒家理学是学,学新学也是学,还不如学新学呢。
徐达了解过新学,他觉得,这个新学是教人明事理,懂得事物运行道理的学问,在家族传承上,要优于儒家理学。
“那感情好啊,国公爷能如此,在下谢过国公爷了!”陈松笑呵呵的说道。
“我也一样,我也让我那些小子过来。
对了,常青啊,我家那些小子过来之后,你尽管揍,别有任何负担,若是不好好学,就往死里打!”汤和比徐达还要狠。
“俺爹同意了俺的请求,到时候高炽就留在这了,俺可将俺的宝贝儿子交给你了,可要好好管教!”朱棣也插话道。
陈松朝着几人拱拱手,道:“在下谢过诸位!”
陈松明白这些人能将自己的子嗣交给自己,有一部分是因为朱元璋。
可是,能在目前这种局势不太清楚的情况下,公然站出来支持陈松,足以证明这些人对陈松的看重。
“说什么谢,都是应该的!”徐达哈哈大笑道。
今天新学学堂算是正式开学了,只是学生报道还要在明天,今天主要是开张仪式。
因为目前新学学堂的规模较小,所以主要人员就陈松和他的那四个学生。
忙完了新学学堂的事情,陈松回到了家。
陈松刚刚走进大门,那个赵二狗子便出现在附近。
他看了一眼走进大门的陈松,待了十来个呼吸,又离开了这里。
陈松对此并不知情,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回到家,陈松坐在书房中,开始整理各种上课的教材。
新学学堂是重中之重,陈松不得不慎重。
……
“可否知道准确时间?”朱元璋手拿一张军报,看向站在自己对面的毛骧。
毛骧道:“陛下,根据调查来看,最近这段时间,应天府周遭各地士子都朝着这里赶来,已经有相当一部分到达了应天府。
应天府周遭县府学堂,已经罢课多日。陈松的新学学堂今日开张,估计会在明日招生,臣以为,到达应天府的那些士子,恐于明天示威游行。”
“示威游行?给俺下马威吗?”朱元璋将手中的军报放在桌子上,一脸冷意的对着毛骧道:“即刻起,兵马指挥司交由你指挥,城中都给俺盯紧了,要是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禀报给俺,记住,是立刻!”
“臣遵旨!”毛骧冲着朱元璋拱手行礼!
说罢,毛骧离开了御书房。
在转过身子的一瞬间,毛骧眼睛大亮,一股张狂的气息出现在毛骧的眼睛深处。
京城,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