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地方?太凄凉了好不好?怎么柳生家就是这么对你的?”王志成愤愤不平。
柳生真月轻轻一笑:“是啊,有些凄凉,但是真的是一段快乐的时光。”
卢欢欢摆脱了巴拉蒙干,过来问:“姐姐,外面我看有五个像是坟头的鼓包,老阿姨就被你埋外面了是吗?”
柳生真月一怔:“坟墓吗?当年我被追杀,能够逃走已经拼尽力力气,不能再回来埋葬母亲。”
卢欢欢看看李昊鉴:“鉴儿哥,你猜是什么情况?你不是有天眼吗,咱不用挖坟,你瞅瞅里面埋的啥?哎,我真是个天才啊,以后咱专门干倒斗儿吧,鉴儿哥,你就站平地上往下一瞅,就知道下面有没有大墓,有没有好东西,有没有老粽子,比摸金校尉强多了,降维打击啊!”
李昊鉴呸了一声:“你当到处都是坟墓,没有分金定穴,你上哪找去?”
“分金定穴我会啊!”卢欢欢说。
李昊鉴一阵无奈:“你怎么还会这个?”
卢欢欢说:“哥哥,你忘啦,我不是干过这个行当嘛。”
“主人,能,帮我看一下吗?”柳生真月发出来请求。
李昊鉴立马拍胸脯:“当然能,我还能把看到的事物展现在你们面前,新开发的功能。”
卢欢欢几个鄙视的看着李昊鉴,纷纷谴责这种讨好柳生真月的行为。
李昊鉴脸皮深厚,自然不会在意,几人出了小木屋,走到雪包前,看到木板上模糊不清的字迹,完全无法辨认,李昊鉴运起天眼,头顶悬浮一个白色光球,扫过几个雪包,发现下面确实埋葬尸骸,是坟墓无疑,不过几人埋葬的都不深,在低温下,几具尸体没有腐败,李昊鉴稍稍加大天眼的力量,就能穿透尸体的衣衫,看到致命的伤痕。
李昊鉴委婉的将影像展现出来,同时观察柳生真月的表现,柳生真月带着面具,看不出表情变化,但是能够从身体的微小晃动看出心情。
柳生真月站的很稳,声音徐徐,听不出悲伤:“这是我的父亲,父亲是我和母亲一起埋葬的,这个是母亲,另外两个是照顾我们的仆人,这个年轻的姑娘,她的脸,受的伤太重,几乎被砸烂,我认不出是谁,更加不知道为什么会埋葬在这里。”
柳生真月一一指出各个坟墓中埋葬死者的身份,最后走到父母的坟墓面前,轻抚模板做成的墓碑,陷入沉默。
冷风吹过,李昊鉴几人同样沉默不语,气氛肃穆。
站了许久,柳生真月转身:“主人,我们回到屋子里面吧,再多的哀悼也不能起死回生,反而白白陷入悲痛。”
李昊鉴几人立即表示同意,并安慰柳生真月,无非是死者已矣,放开心扉之类的话,大家知道这样说于事无补,但聊胜于无,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小屋内,卢欢欢点上了篝火,铁锅内烧着浓汤,让小木屋中多了一分暖意。
李昊鉴几人本可以回到正一洞天,现在为了平复柳生真月的心绪,众人选择在小木屋中围坐,也感受下这异域穷苦家庭的风情。
看气氛沉寂,王志成没话找话:“欢欢,你在这点火,不怕被发现吗?”
卢欢欢伸手烤着火:“嘛发现?别说我放了暗哨,就说这鬼地方,我来时候就发现了,至少十年没来过人。”
王志成好奇问:“十年,你怎么确定是十年,不是八年,九年?”
卢欢欢说:“看雪线啊,每年下的雪是能分层的,一数不就出来了?”
王志成被说的一愣一愣的:“什么?这玩意还能数?我练了这么多年寒气剑法,怎么没发现?”
卢欢欢哈哈一笑:“王兄,你得注意观察生活中的美好你知道吗。”
“十年,无人扫墓,主人的母亲太可怜了。”巴拉蒙干为柳生真月愤愤不平,猛灌一口二锅头。
“十年?不对,我离开这里不过四年多时间。”柳生真月看向卢欢欢,李昊鉴几人也看向卢欢欢。
王志成嘿嘿一笑:“欢欢兄,要注意观察生活中的美好哦!还是说四是四,十是十,你分不太清楚啦,黑木黑啊,香港仔。”
卢欢欢则豁然起身:“不对,是有人来过,而且他跟我一样,复原了雪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