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以前秘书都用的男人,现在未婚妻学成归来,他走到哪儿都带着,身边的莺莺燕燕自然就少了。
沈乐萱跟着他接触各种生意场合,也有她不喜欢的场合,比如,饭局。
有好几个了解沈易的老总,总爱点名让他带着家里的‘小朋友’一起出席。
为此沈乐萱尴尬的不行,她才知道,原来这些老总是看着沈易把她从小孩照顾到如今的,所以他们私下都称呼她‘沈易的小朋友’。
沈乐萱无力反驳这个称呼,更尴尬的是,饭局上沈易也确实是一直把她当孩子。
几乎每次饭局他俩都是这样一种模式,根本不像未婚夫与未婚妻,而是奶爸与三岁女儿。
她伸筷子去夹麻辣虾。
易奶爸急声制止了:“这个你不能吃,太辣,吃完又要胃疼拉肚了。”
好吧,她接着把筷子伸向了一盘田螺肉。
易奶爸又出声了:“这个也不能吃,更辣。”
然后他夹了些批准她吃的菜:“吃这个。”
沈乐萱眼角余光扫见几个老总看稀奇的神色。
易大少爷这么冷的性子,如此伺候人,实属罕见。
她心里是有那么一点点情绪的,毕竟是成年人了,易大美人管的太紧了点。
于是她搁下筷子,伸手就拿了小半杯香槟。
香槟不易喝醉,酒精度数不高,一般在12度13度左右。
然而她刚把高脚杯抓在手上,易奶爸就没收了,还是那个不厌其烦的语调,说道:“忘了全家人手一份你炸祠堂的录像了?”
她咬了咬下嘴唇,使劲往下憋小情绪,问道:“那我喝什么?”
易奶爸转手就塞了一罐喝的东西给她:“喝酸奶,助消化。”
她终于忍无可忍了,小声抗议道:“这不能吃,那不能吃,我都还没吃,哪需要助消化?”
几个老总忍不住笑了。
“咱们易少以后肯定是个合格的父亲。”
“老婆从小带,不容易啊!哈哈哈哈……”
沈乐萱已经犯尴尬癌了,此时此刻急需要方医生和沈医生从天而降,抢救一波。
易奶爸还很淡然的接了几个老总的调侃:“确实不容易,她从小身体不太好。”
说着他又夹了些菜进她碗里,然后凑近她耳边,笑眯眯的小声哄:“快把碗里的吃完,待会儿带你去逛逛。”
这样哄着,他的唇有意无意的碰了下她的耳垂。
沈乐萱浑身一僵,本能的扭头看他,看见他勾起的唇角,分明就是坏笑,吓得她顿时老实了,赶紧把他推开了,低头奋力干饭。
就听见几个老总一阵感叹加咳嗽。
其中一个老总立即掏出手机,拨了电话,笑道:“老婆啊,我跟几个生意伙伴在御膳房吃晚餐,你快过来吧!这里有人虐老狗啊!有配偶的都不放过!”
沈乐萱的脸已经红的想钻桌子底下去了。
易奶爸依然我行我素的管着她。
而此时此刻,三个在农场的小哥哥还没吃晚饭,铲了一下午牛粪,谁还有胃口啊!
沈浩看着脚上脏兮兮的水靴,蹦出句恶心死的话:“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吃炸酱面了,那一坨酱太他妈像牛粪了。”
一听这话,沈钰和白凉差点吐出来。
沈钰脚上也是一双沾满牛粪的水靴,僵着两条腿往住处跑,赶紧洗澡!
来农场的这大半个月,终于能体会沈大洁癖的感受了。
白凉脚上同样是沾满牛粪的水靴。
他边朝着住处走,边摸出手机,拍了好几张工作后又脏又狼狈的照片,给女朋友庄晓静发了过去。
庄晓静很快回了个恶心呕吐的图片过来。
白凉接着发了语音,笑道:“媳妇儿,还敢跟我吗?”
庄晓静也回了语音过来,甜甜的嗓音,憋着笑意:“不敢了!你们三个什么时候翻身农奴把歌唱啊?我想你了。”
白凉叹气道:“不知道啊!沈大暴君把我们当小号练,应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过农场来玩好不好?”
“我也想来,现在每天被老爸押在公司学习,被盯得可紧了,我老爸说了,你们白家的门槛太高,要想以后不受气,就得学本事,不能当花瓶啊!”
白凉垂眸扫了眼裤裆,唉声叹气道:“谁敢让我媳妇儿受气啊!那不是要了我的命吗?你男人我都快生锈了。”
庄晓静秒懂了,怼道:“还以为是农场的风景好,你让我过来玩呢!原来你满脑子想的是玩我!”
白凉憋着笑,故意冷着嗓音说:“庄晓静,我不想玩你,从高中到大学,我俩也该结束这段爱情长跑了,真的,我厌烦了。”
不等她炸毛,他连忙补充道:“看一个你喜欢的日子,我们去把结婚证领了吧!下个月国庆嫁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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