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林宇,又遇见林宇的侍卫,一听他们将林宇给跟丢了,这才意识到林宇的安危,火急火燎的到处派人搜寻,自己甚至还亲自出马找人。
林宇听完后沉思一会,“除了一直跟我们作战的乱军,其余地方逃走的多吗?”
“天色昏暗,不知道溃兵有多少人,但大头应该是没有逃出去。原本围困安平山的乱军原本想要来支援,但行动迟缓,似乎在犹豫不决,最后在听闻伪王已死的消息后,舍弃大营仓皇而逃,据探子回报,已经快要撤出安陵了。”
“还好他们没过来,不然胜负还未可知。”
林宇有些庆幸,当时所有人都经历了一场大战,疲惫不堪,加上大量的降兵,若是这些人继续进攻他们,他们可就危险了。
罗王的猪队友,接二连三的帮了他大忙。
此时朱汾阳和周季在巡查打扫战场的情况,听到卫兵回报林宇和严承明正在找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匆忙前去迎接。
“属下周季,讲过太守大人。”
“属下朱汾阳,见过太守大人。”
两人都是第一次见林宇,单膝跪倒在地,表现的很恭敬顺从。
“免礼,两位为安陵立下大功,是安陵五十万百姓的大功臣,我怎么敢受你们一拜。”
林宇亲昵的拉起两人。
即使知道这不过是拉拢手段,两人心中也不由涌起感激。
这是一种尊重,连尊重都不给予的主公,又怎么会得到众人的追随呢。
“大人太过言重,我二人误入歧途,眼间这群所谓的义军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早有弃暗投明之心,只恨未遇明主,直到严兄引教,我们才知道大人之德,心甘情愿追随大人,怎么敢以有功自居。”
林宇牵着他俩的手,两个年逾中年的壮汉表现如同孩童,很是拘谨。
“说什么呢,有功就是有功,咱们这里不以关系亲疏来论功,只要你加入,就是咱们自家兄弟,赏罚分明,这是我一直所强调的,要是有功者不赏,有过者不罚,岂不是寒了跟随我们出生入死的兄弟的心?”
周季和朱汾阳不敢推辞,感激涕零。
“大人亲赴沙场,以身作则,属下们怎么敢不效死命。”
“大人身上血迹斑斑,肯定手刃逆贼无数,文武双全,英勇不下当年霸王啊。”
林宇笑着止住他们的吹捧,“咱们这不兴阿谀奉承,我要是有韩霸王之勇,当初就不读书了,直接去从军了。”
一番说笑,大家的关系无形中亲密了许多。
林宇众人一道巡查,途中说了不少话拉近关系。
“周将军曾与严大人一同从军,北上抗击匈奴人,严大人可是经常向我夸耀周将军啊,说当年要不是你的多次相救,他可就要命丧北疆了,我有少一肱骨了。”
我可没说过,严承明心想,知道林宇是在信口胡扯,但脸上却露出赞扬的神色
周季望了眼严承明,然后笑着说道,“严兄也多次相救属下,属下当初少不更事,只有一腔热血,要不是严兄,属下已成匈奴人刀下之魂了。”
“一腔热血便已足够,多少年轻人连这一腔热血也无啊。”
“大人……实在是谬赞,属下愧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