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张强点头,催马上前。
“我是郡府的掌粮吏张强,平昌县的粮赋都是由我来收取的,两个月前才来过,你们认不认得我?”
城楼上露出的脑袋更多,火把也更多,看清了下面张强的面貌。
“张大人?真是张大人。”
有认得张强的人大声喊道。
“认得我就好,城下太守大人亲至,速速来门!耽误太守大人大事,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这下这群守门衙役知道闯了大祸,再没人敢嘻嘻哈哈,急忙叫人去通知县令,同时下来打开城门。
走出来的是一个二十许岁的年轻人,穿着县衙役服,面上惶恐不安,看见领头的是个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茫然的四处望了望。
“我就是安陵郡郡守林宇,你在看什么?”
林宇坐在马上,面无表情的问道。
这与自己一般年纪的俊秀小生竟然是太守大人?
年轻人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不相信,但看见张强也是骑马立于林宇身后,只有一名同样漂亮的像女子的侍卫落后林宇半个身位,心中再不信此时也只得相信。
“太守……拜见太守……大人。”
年轻人面色更加惶恐,语调也不由颤抖。
听声音正是刚刚出声嘲讽林宇的人。
“你们刚刚在干什么?为什么半天没回应?”
林宇严厉的问道。
“小的们……小的们……”年轻人跪倒在地,浑身颤抖,“……在喝……喝酒……”
“守门当值期间你竟敢擅自饮酒!?”
林宇大怒,“来人,拖过去,重杖二十。”
现在正是乱军可能到来的关键时候,他必须得立威,杀鸡儆猴。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年轻人急忙磕头。
郡府衙役听到吩咐,没有丝毫犹豫的翻身下马,将年轻人拖到一旁,没有杖木,就在路边找了跟一拳粗的木棍狠狠的挥了下去。
年轻人不敢用力挣扎,惨叫连连。
城门处的一众县衙守门吏面面相觑,纷纷吓得跪倒在地,还是没敢上前。
他们只是普通的衙役,和林宇身后那膘肥体壮,目露凶光,个个身配腰刀,一副劲装打扮的侍卫相比,简直像乡下穷要饭的,根本不敢直视。
这木棍到底不是杖木,年轻人痛是真痛,但还没有达到皮开肉绽的程度。
二十棍打完,年轻人还有力气在那里嚎叫。
远处,姗姗来迟的县令乔锋衣冠不整的跑来,似乎刚从床上爬起来身后跟着大群的文吏衙役。
乔锋跑到近前,一把跪倒,大喘气的说道,“拜见……拜见太守大人,下官……迎接来迟,请大人恕罪。”
后面跟来的人呼呼的跪倒一大片。
林宇冷冷的望着他,“乔锋,你是怎么做县令的?底下人竟然敢在当值期间饮酒作乐。
如今沧州动乱,你作为平昌县令,不仅不加强戒备,反而纵容手下玩忽职守,饮酒作乐,你说你,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