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余梦潇俏皮笑道:“当然,老师你除外哦。”
“那倒未必,我感知到几个强敌,决赛必然有一场硬仗要打。”苏渊摇摇头。
上天不会眷顾他一人。
他有底牌,别人同样也有。
自从他来到会场,就一直没闲着,通过精神力覆盖到最大,有几个人气息很强,甚至隐约有追上自己的势头。
如果轻敌,很容易栽跟头。
“苏渊,我就知道你没走。”林兴学和王圣杰并肩走了过来,坐在了苏渊对面。
他扫了苏渊盘子里的菜,嗤之以鼻道:“你不是仰仗着宋家吗?怎么?中午就吃这些猪食?这也太不符合你当宋家狗的身份了。再看看我们,吃的是专供特餐,鲍鱼鱼翅吃的我都吐了。”
苏渊犹若未闻,只顾着自己吃饭。
余梦潇忍不了,冷声道:“倘若金玉其内败絮其外,哪怕吃尽山珍海味,到嘴里也都是一嘴糟糠。”
“说得好!”林兴学鼓掌,对王圣杰道:“咱们剩的那些剩饭什么的,回头打包起来,给附近野狗吃,也算是尽得一件善事。”
顿了顿,林兴学伸着头,戏虐问:“苏渊,曾经我好的也是你大伯,不能不照顾你,要不把剩饭赏给你吃吧?”
“你!”余梦潇拍桌要起身,被苏渊拉住了。
“路边野狗对你叫两声,你还能回叫不成?坐下,吃饭。”苏渊没好气道。
余梦潇被苏渊这番比喻逗的噗嗤一笑,乖巧坐了下来。
林兴学面色阴沉,盯着苏渊半晌,又笑着道:“吃吧,好好吃饭,毕竟对于你来说,这是在这儿吃的最后一口饭了,以后啊,你想吃都吃不到了。”
王圣杰附和道:“林总,你说的有道理,毕竟他出局了,已经够可怜了,总不能让人家连饭都不吃吧。”
林兴学见苏渊没反驳,变本加厉,一脸狞笑道:你处心积虑这么久,眼看就要爬到我们林家头上了,结果呢?一场比赛,直接把你打回原形了,启穴境一品,呵呵,已经不能再垃圾了,我看你该如何向宋家他们交代。”
“反观我,已经顺利进入第二轮比赛,并且我也有十足信心进入正赛,到那时候我必将一炮而红,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取代你,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将归属于我,而你,只能上街要饭。”
顿了顿,林兴学又满怀歉意道:“抱歉,我认为你可能连要饭资格都没有了,你啊,八成会被打断手脚,丢到巷子里跟野狗抢饭。到时候我尽量把剩菜剩饭给你送去,别谢我,毕竟狗和人类是最好的朋友啊,哈哈哈。”
林兴学得意大笑,笑声尖锐刺耳。
砰——
苏渊一言不发,把铁牌拍在桌子上,头也不抬,继续吃饭。
场面一度尴尬……
“呃……”林兴学看见铁牌,笑声戛然而止,跟掐住脖子的鸭子似的,发出尖锐的叫声,猛地站起来,失声道:“不可能!你怎么有第二轮的参赛牌?!”
铁牌只有晋级者才可获得,是证明苏渊通过第一轮比赛的最有力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