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厉回怼,“你那也叫万花丛中过?最多是历尽千帆,归来仍是母单。”
苏修睿顿时失声了好几秒,而后出言谴责温厉伤害了他幼小的心灵。
母单怎么了?
俗话说得好,经验不够,军师来凑。
他虽然至今没有正式的女朋友,但出于应酬需要,身边女伴从来都不少。
这些专职混迹于上流社交圈的女公关们,个个都是人精。
苏修睿在通讯录里翻出个跟他最熟、嘴又最严的,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
嘟嘟了两声,电话接通,女人娇滴滴的声音传入耳中。
“哎呀苏总,您这么晚打过来,有什么关照啊?”
听完苏修睿的话,女公关明显愣了一下。
“嗯……对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她不确定地问。
虽然苏修睿言明是帮朋友问的,但“我有一个朋友”这种开头,懂得都懂。
在弄清楚当事人身份前,女人不敢贸然给出建议。
她们这种人最怕祸从口出,谨言慎行是处事准则。
苏修睿直言不方便跟她透露太多,女公关无奈,又不好回绝,只得提了个笼统的意见。
“大部分女人看男人,要么为钱,要么图色。既然是苏总的朋友,想来这两点都不差,不如双管齐下。”
挂断电话,苏修睿整理着思路。
用钱砸谢倾,必然是砸不动的。
既然如此,摆在温厉面前的路,就只剩下一条。
“你说,让我色诱?”
半夜三点,毫无睡意的温厉再次接到苏修睿来电。
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温厉哭笑不得。
“你这是去哪找来的狗头军师?能不能靠点谱。”
他表面上吐槽着苏修睿搬救兵才想出的办法,内心却开始蠢蠢欲动。
仔细回想,最近他两次在谢倾面前衣衫不整,她好像并不是无动于衷。
温厉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裸露在外的胸口,唇角微勾。
不就是色诱吗?
他又不是没有那个本钱。
第二天早上八点,谢倾顶着眼下的乌青,打着哈欠走进卫生间刷牙。
电动牙刷嗡嗡作响,震得她脑袋里一片浆糊。
她到天蒙蒙亮时才迷迷糊糊睡着,算起来统共也没睡上两个小时。
就这一个来小时,温厉还钻进了她的梦。
更可怕的是,梦里的温厉一身睡袍,领口直开到腰腹。
他朝她走过来,站定在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
修长的手指点在胸前,不正经地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若隐若现的人鱼线上。
他眼带勾人的诱惑,唇瓣轻启,吐出两个字。
“喜欢?”
谢倾骇然惊醒。
她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拍冷水。
整张脸火辣辣的烧,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对温厉生出这般遐思。
孔圣人有云:食色,性也。”
欲念本无错,错的是对象。
谢倾接受不了,自己初次生出这种幻想,对象是温厉。
是和她自幼相识,被她视作哥哥的温厉。
她自问向来清心寡欲,不像柳闻烟那个lsp,每天行驶在高速上下不来。
但这一回,她好像,真的有些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