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一口浓痰吐到了脸上,梁生目眦欲裂,然而不等他发怒,第二口浓痰又到了:“呸!”
“呸!”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没过一会儿,梁生便被一口口的浓痰,砸的头眼发昏。
“你……你们!”
他终究受不住这样的羞辱,当街昏了过去。
秦婠听得紫嫣回报,淡淡道:“派人通知他的仆从,将人接回去吧,在太子府前闹出人命,总归不好。”
紫嫣应了一声,转身便去办了。
晚间时候,李澈回来,秦婠便气呼呼的将梁生的事儿给他说了,想起自己放出去的豪言壮语,她略有些心虚的道:“我发了话,让那梁生一生都不得入仕,没什么问题吧?”
李澈闻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伸手将人揽入怀中,揉了揉她的发顶,柔声道:“你可知道,若是此事换了孤,孤会怎么做?”
秦婠竖起耳朵,虚心求教:“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李澈冷哼一声:“阉了他,打断他的腿,派人通知梁家接人,上门磕头认错!若是梁家还有脑子清醒的,给他们一条生路,窝在皖地也无妨。若是还有脑子不清醒的,随意寻个错处,抄家下狱发配流放!”
额……
有霸总那个味儿了。
跟他这么一比,秦婠顿时觉得,自己还可以把话放的再很一些。
如今秦婠有孕在身,李澈再也不能夜夜跟她踉踉跄跄,只是实在想了,这才温存一番。
今日两人躺在床上护拥着,秦婠低低叹了口气:“梁生倒是解决了,可秦惜的婚事又拖延了下了,我的两个堂姐,为什么在婚事上这么不顺?我都快生孩子了,她们二人却还没有定亲。”
秦珍她倒不担心,宁王世子虽然情商低了点,但是个可靠的人。
可秦惜就完全没着落了,细细算来,再过一些日子,她都快满十七了。
这么一想,秦珍也快十八了呀!
秦婠顿时有些紧迫感了,她抬眸看向李澈道:“我对京城的那些贵公子不甚了解,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可以为秦惜牵个线的?”
李澈细细想了想:“依着秦家的标准,怕是没有几个合适的。”
说到此处,他忽然停了下来,凤眸略有些复杂了看着秦婠:“你……可还记得黎寒?”
秦婠当然记得,当初她还险些与黎寒订了婚。
眼下李澈忽然提起,秦婠一时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按理来说,这人小气的很,没乱吃飞醋就算不错了,怎的还会主动提起?
秦婠狐疑的看着他:“黎寒怎么了?”
李澈轻咳了一声:“此次秋闱黎寒乃是一甲,若是殿试并无意外,他当是状元,孤瞧着他与秦惜应当相配。”
秦婠闻言瞪大了双眼,像看个智障一眼的看着他。
什么鬼?黎寒和秦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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