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看着芸娘的背影,啧啧了两声:“我可真是好徒弟,为了师父的性福操碎了心。”
晚间李澈回来,照旧用饭沐浴更衣,然后拉这秦婠上榻,开始烙饼。
秦·饼·婠,忙里偷闲的问道:“我觉得,你不该只图着自己快活,也应该为韩先生考虑考虑。”
李澈听得这话,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有什么话过会儿再说,不许在这种时候提到别的男人。”
秦婠:……
这该死的占有欲。
不知道过了许久,李澈终于餍足了,清理过之后将秦婠揽入怀中,这才想起来问道:“韩先生怎么了?”
秦婠转过身面对着他,将今天芸娘来找她的事情说了,然后看着李澈道:“你跟韩先生说说,就说这人我是暂时替他留下了,可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他应该主动点直接点,像他这么迂回,只会让芸娘觉得他是在故意折腾她。”
李澈皱了皱眉:“如何才叫主动点,直接点?”
秦婠闻言狐疑的抬眸看他:“你不知道?”
李澈摇了摇头:“不知道。”
秦婠惊呆了:“你不知道,那你当初是怎么追的我?!”
李澈皱了眉:“不是你爱孤爱到无可自拔么?”
秦婠:……
到底是她耳背,还是他产生了幻觉?
秦婠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看着李澈皮笑肉不笑的缓缓道:“来来来,你好好说说,我是怎么爱你爱到无可自拔了?”
李澈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激动,但他还是认真回答了她的问题:“首先,你钦慕孤,甚至不惜给孤下药,也要得到孤。”
“我那是……”秦婠无力的摆了摆手:“还有呢?”
“你还调戏孤,说孤天赋异禀”
“我……”她那只是嘴瓢!嘴瓢!!
“你还处处想与孤扯上关系,将你手上的血玉镯,说是孤给你的,又说是在孤这里得了品了上好的普洱白茶,你先是惦记着孤的身子,又玷污孤的名节,还衣衫不整在孤面前跳舞,赤足裸腰勾引孤……”
“停停停!”
秦婠服了!真的服了!
她实在没忍住,朝李澈道:“殿下,你知不知道脑补是病?”
李澈皱了皱眉:“何谓脑补?”
秦婠:……
“算了,木已成舟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吧。”
秦婠无力的重新躺下身来,任由李澈长臂一捞又将她捞回怀中。
她缓缓闭了眼,对李澈道:“你跟韩先生说说,光谈心什么的是没有用的,得拿出男人的气魄来!他与师父既没有和离书又没有休书,那就还是夫妻。既然是夫妻,住在一处睡在一榻,都是应该的。”
“他得该出手时就出手,女子嘛,很多时候都是口是心非,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听得这话,李澈若有所思。
他忽然一个翻身,又将秦婠压在了身下。
有了困意的秦婠,瞬间瞪大了眼睛:“你……你要干嘛?”
李澈低头凑上前去吻她,哑声道:“你刚刚说不要再来了,孤寻思着应该是要再来一次的意思。”
秦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