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做出什么不恰当的事情来!”
听得他说父亲二字,李澈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朝他的身下看了一眼,只是他这一眼极其隐晦,陆国公并不能察觉。
李澈收回目光冷声道:“国公这是在威胁孤?”
陆国公抱拳行礼:“殿下说笑了,老臣如何敢威胁殿下,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李澈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更没有说要不要放陆子昂。
他径直掠过陆国公上了马车,缓缓离去。
陆国公站在原地,眸色森冷的看着渐行渐远。
第二日,早朝之时,李澈发现朝堂上的忽然少了许多,再一问,便是身子不适。
散朝之时,李翰来到李澈身边,还未等他开口,李澈便道:“陆国公派你来的?”
李翰皱了皱眉:“虽然意思差不了多少,但派这个字,皇兄你好歹照顾一下臣弟的颜面。”
李澈闻言看了他一眼,到底没有再扎他的心:“你回去告知陆国公,便说想要陆子昂全须全尾的回去,威胁孤是不行的,倒不如想想办法,好好推行明日即将发行的国债。”
李翰懂了:“皇兄的意思是,陆子昂身价几何,就要看陆国公买多少国债了是吧?”
李澈没有答话,意思已经很明显。
李翰随着他朝前走着,踟蹰了一会儿低声道:“听闻皇嫂过两日要办赏菊宴,皇兄也发了不少帖子,邀请了一些年岁相当人前往,就连李清和宁王世子都收到了请帖,为何臣弟没有?”
李澈闻言皱了皱眉:“平日里你惯没分寸,与孤说话也是没大没小下,如今为了一封请帖,倒是态度变好了不少,一口一个臣弟了。”
听得这话,李翰叹了口气,低低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今时不同往日,我总不能永远那般浑浑噩噩,找不到自己该处的那个位置。”
说到此处,他皱眉道:“皇兄还未回答,为何臣弟没有受到请帖一事。”
“孤是为了你好。”
李澈淡淡道:“婠儿邀了陆雪,秦旸也是要去的,若是孤再请了你,你岂不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将绿帽戴个严实?”
李翰闻言顿时沉默了,觉得李澈说的话好像有几分道理。
但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皱眉道:“什么绿帽不绿帽,臣弟与陆雪只有兄妹之情,区区一个名分而已,再者大庭广众之下,这两人能做什么?!皇兄不给臣弟请帖,说到底是不愿意让臣弟见着皇嫂吧?”
李澈闻言冷哼一声:“长嫂入母,孤有何不愿意?”
“谁知道呢?”李翰朝他挑了挑眉:“或许皇兄是害怕。”
“呵!”李澈闻言冷笑:“孤怕?怕你这个手下败将么?”
“从前败不代表往后也败。”李翰不怕死的挑衅道:“皇兄若是不怕,为何偏偏不给臣弟请帖?”
这话一出,李澈的凤眸顿时冷了下来。
李翰瞧着他的模样,叹了口气,低低道:“我只是想亲眼看看,她现在如何罢了,正如皇兄所言,臣弟已是败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臣弟早就收了,对她,臣弟此生已别无所求,只愿能亲眼看着她喜乐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