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样冷了双眸的李澈看了一眼,举剑一招挡下青墨和青荇的攻击,趁着间隙,转身就朝李澈攻了过去!
一旁冷眼观战的李澈早有预料,就在陆子昂动身的那一霎,他也动了!、
他并没有抵挡,而是迅速后撤,一剑挑起身后的木椅,朝陆子昂砸了过去!
陆子昂举剑一劈,厚实的梨花木椅在空中瞬间成了两半,砸落在地。
这一挡,给了韩先生青墨等人时间,陆子昂再要上前已是不可能。
陆子昂一边抵挡韩先生青墨等人的攻击,一边出声讥讽道:“堂堂一国太子,竟然是个只会后撤、躲在人后,不敢应战的缩头鼠辈!”
这话,明晃晃的是激将!
但凡是个血性男子,亦或是气傲之人,定会动怒,更何况是李澈这般久居高位,已经许久未曾有人胆敢这般讥讽过他的人。
换了是陆子昂,他定会亲自将胆敢这般同他说话的人碎尸万段!
可是李澈听得这话,却并没有动怒,他只是轻嗤了一声,带着鄙夷道:“是么?孤以为,调兵遣将运筹帷幄,才是上位者该行之事,若是凡事皆事必躬亲,孤如何管理天下,和这天下百姓?”
这话是实话,可也是讥讽。
是在讥讽陆子昂是个马前卒,故而只能事必躬亲。
陆子昂险些被他这话,气的喷出一口老血,眼看着脱身无望,又无法擒了李澈,他干脆缓了剑势道:“不打了不打了!你们抓了我吧。”
他如此干脆利落的放弃了反抗,让青墨和韩先生等人都有些诧异,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立刻将其拿下。
以免他再次反抗,韩先生还用独家的手法,封了他的穴道和内力。
陆子昂当真是一点反抗也没有,静静的站在那处任凭韩先生处置。
待到韩先生封好他的内力和穴道,他这才转眸朝李澈看了过去,挑眉道:“我就想问问,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天工阁阁主,是个假冒之人?!”
听得这话,李澈轻哼了一声,从袖中取出几个精巧的木头,丢在陆子昂的脚下,冷声道:“听闻天工阁阁主乃是鲁班的后人,你脚下的乃是孤拆散的鲁班锁,你重新装上试试。”
陆子昂:……
码的!
谁招贤纳士的时候,会给鲁班锁这么个低级玩意来考验的?!
不是应该,先跟他示好,谈谈条件么?
再不济也是给他些时间,做个精巧复杂的物件么?
这李澈,怎的不按常理出牌?!
瞧见他沉默,韩先生这才恍然大悟,他心情复杂了看了眼陆子昂:“你当真是个冒充之人!”
事情已经败露,陆子昂也懒得挣扎,他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韩先生此刻别提有多懊恼了,他自责的深深朝李澈作了一揖:“属下不查,还望殿下赐罪!”
李澈摆了摆手,对青墨和青荇道:“将此人压下去,严加看管!”
暗卫们闻言齐齐应了一声是,青荇当即压着陆子昂下去了。
众人走后,屋内只剩下了李澈与韩先生,青墨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