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中午,李澈留下来与承德帝一道用膳。
满桌子,也是壮阳补肾的药膳。
承德帝作为一个贴心的老父亲,将药方子扣在了自己的头上,就连这满桌子药膳,也说是自己需要的。
毕竟,他贪图美色一事众人皆知,补个肾也是应该的。
李澈服了药,又用了药膳,这才回府。
有了药膳和洪太医开的药加持,李澈在夜间应付秦婠的时候,已经游刃有余,即便夜夜春宵,他的肾虚之症也消失了,比往日里的还强上不少。
秦婠扶着腰,越发觉得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如此又过几日,排卵期一过,秦婠立刻清心寡欲了。
是夜,李澈一如既往的上了榻,正要翻身而上的时候,秦婠却很是冷淡的看了他一眼,义正言辞的道:“殿下前些日子太过辛劳,还是好生歇着吧。”
李澈闻言,简直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这些日子,好似欲求不满一般,夜夜缠着他的人是谁?
然而秦婠却不管这些,扯了薄被往身上一盖,就闭了眼。
夜间活动戛然而止,可李澈药和药膳却没有停,如此一来,可就苦了李澈。
他不是没有想过办法,可无论他如何明示暗示,如何去挑逗秦婠,秦婠都好似老生入定了一般,完全不为所动。
就连以往,用旁的办法帮他解决的福利,也彻底没有了。
对此,秦婠的理由很充分:“臣妾每个月有十多日,需求特别旺盛,以免殿下届时无法应付,殿下还是存着的好。”
李澈试图证明自己不用存着,也弹药充足,但秦婠完全不信,不管如何都只将他晾在一边,自生自灭。
李澈试图停了药和药膳,可承德帝却是不干,只道补肾这件事,不能半途而废,得一直坚持下去,才能不会再次出现肾虚的情况。
这么一来,最终的结果就是,某日早朝之时,李澈忽然当朝流鼻血了。
朝臣都被吓了一跳,就连陆国公也是一惊,但他与太子一派的惊吓不同,他的惊是惊喜。
难不成,李澈有什么隐疾?
洪太医再次匆匆而来,当朝为李澈诊治,诊断后的结果是李澈补过了头,阳气过盛。
然而这话洪太医是不会当朝说的,只说李澈饮水少了,如今又是秋季,天气干燥所致。
陆国公很是失望,李澈一派的人却是松了口气。
承德帝和洪太医是知晓情况的,暗暗有些高兴,他们的话,李澈终究还是听进去了呀。
秦婠不再夜夜春宵之后,整个人精神就好多了,也有空开始收拾起后原来。
青荇同她汇报道:“宝云如今虽是婢女,但她的活大都是由另两位婢女帮着完成的,那两个婢女与她走的极近,待她态度也很是恭敬,显然是将其当成了主子。”
秦婠对此并不意外,宝云能够知晓那么多事情,身份肯定不低,即便到了太子府,也应该有人帮衬才是。
她开口问道:“那两个婢女,可与外间有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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