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去寻了李澈,将朱氏的事情同李澈说了一遍。
李澈脸色当即便冷了下来,一旁的韩先生和兴安侯听闻之后脸色也极其不好。
尤其是兴安侯,当即一拍桌子怒声道:“区区一个四品知府的妇人,竟然敢如此对待当朝太子妃,她将我兴安侯府至于何地,将皇家和太子至于何地?!她心中还有没有皇家二字?!”
说完这话,他又恼怒的转向李澈道:“你便是这般对待婠儿的?区区一个四品知府的妇人,连诰命都没有妇人,都能跑到婠儿头上撒野?!”
李澈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当初婠儿被逼到走投无路,想了昏招去爬他榻的时候,还不是在秦家的事儿?
然而这话他不能说,毕竟最后得了便宜的是他。
一旁韩先生也很生气,说句不好听的,芸娘将秦婠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般疼着,摆到他这里也是这个道理,一向沉稳的他也动了怒,开口对李澈道:“亏礼废节,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李澈点头冷声道:“确实必须严惩,也正好借由此事,将魏辉一并惩治!”
兴安侯听得这话,顿时就不满了,他恼声道:“有人辱妻,殿下非但不立刻治罪,还要利用此事为自己谋利,殿下可当真让臣大开眼界!”
李澈闻言有些无奈,亏礼废节,怎的忽然就变成辱妻了?
再者说来,那朱氏确实要严惩,但若能将此事再推及到了魏辉身上,岂不是一举两得?
他先前承诺过,只要魏辉将粮补齐,他就既往不咎,如今魏辉将粮食凑齐,可他却胆大包天到私拆秦婠信件,这是明晃晃的不将他放在眼里。
墙头草的官员有很多,可如魏辉这般,一听到平凉封城,就明目张胆的想要投奔旁人,甚至狗胆包天到私拆秦婠信件的,也是独一份了!
之前是不知萧家的底细,他这才没有发作,如今萧家已不是问题,那这魏辉就绝不能再留!
韩先生毕竟是谋士,瞬间便明白了这是个绝好的机会,当下劝兴安侯道:“话也并非这般说,侯爷不妨想想,一个妇人便敢如此对娘娘不敬,到底是谁给的胆子?还不是魏辉给的?”
“若是此刻仅仅惩治了那妇人又有何用?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罢了,再者,若是能借由此事,连带着将背后主使魏辉一并处置,这才是真正为娘娘出了这口恶气!”
兴安侯:……
好有道理的样子。
李澈看了看被说服的兴安侯,又看了看一脸淡然的韩先生,再一次深刻感受到了,说话是一门技术活。
他们这厢,刚刚商议完这事,还没来得及讨论该如何将这不敬之罪,给扣到魏辉脑袋上的时候,外间有暗卫来报,说是魏辉求见。
李澈同韩先生和兴安侯互看了一眼,三人都微微挑了挑眉。
李澈转眸看向暗卫道:“将他带进来!”
说话确实是门技术活,这带进来和唤进来,让他进来请进来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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