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宁伯府又寄了封信来给魏家,说的便是沈二公子和孙员外郎那嫡女的事情。”
“新宁伯府的意思是,为了两家的颜面,魏府主动提出退婚,新宁伯府给些补偿,这事儿便算揭过了。可那魏夫人和魏知府,居然回信给新宁伯府说,女子当三从四德,魏玉愿意消防娥皇女英,和孙员外郎的嫡女做平妻!”
呵呵!
秦婠也是被魏家这骚操作给弄的气笑了。
平妻,也要看那魏玉配不配!
不过这么一来,倒是给新宁伯府出了一个难题,非卿不娶是他们想出来的,此时魏家愿意做平妻,明面上已经是退步了,除非新宁伯府能够抓到魏玉的把柄,否则这婚事还真不好退。
更重要的是,京城离平阳十万八千里,魏玉做的事,即便她告知了新宁伯府,新宁伯府也没证据啊!
若是新宁伯府一昧退亲,势必又要连累孙员外郎嫡女的名声,善妒在当下可是七出之条,这样的名声传出去,那嫡女的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秦婠想想都替新宁伯府感到头疼。
她有些恼怒的道:“遇上魏家这样的狗皮膏药,还真是烦人!”
正说着,李澈抬脚进了屋,开口问道:“婠儿在说何事烦人?”
见李澈回来,紫嫣立刻端了水给他净手。
趁着他净手的功夫,秦婠长话短说,将魏家的那些破事给说了一遍,然后恼声道:“你说那魏家是不是狗皮膏药?”
李澈听完之后皱了皱眉,他来到秦婠身边坐下,思索片刻道:“孤之所以留着魏辉,主要是为了查那萧家,将这些年的粮食运往何处卖给了谁,可现在孤改了主意,不必待到秋收,也不必魏辉去查了。”
“你打算亲自去查?”
秦婠对李澈十分了解,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就代表着他定然已经查到了什么,便追问道:“青墨那边可查出了什么消息?为魏辉封蜡的那个高手找到了?”
李澈闻言转眸看向秦婠道:“知孤者婠儿也,孤在秦地的那些日子,咱们的魏知府可没有闲着,又是忙着收粮,又是忙着张罗药材,最关键的是,其中几味药材唯有边关高原才有,可他却很是及时的寻到了。”
魏辉定然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有这个能耐的,只可能是萧家。
秦婠不由喃喃道:“这萧家的生意做的还真是广。”
听得这话,李澈冷哼一声:“他的生意确实做的广,不仅做到了北方的鞑靼,还做到了西北的西凉!”
秦婠闻言惊呆了。
西凉?
那不是她老爹的死对头?
萧家将粮食运去西凉,说好听点是跨国贸易,说不好听,那就是通敌叛国啊!!
秦婠忍不住道:“你的意思是,萧家叛国?”
“谈不上叛国。”
李澈接过青衣递上来的茶,抿了一口淡淡道:“因着魏辉拆了你的信,而经过查探,这几个月与他走的近的就只有萧家,于是孤派青墨搜了萧家的书房,这一搜,还真让孤搜出了不少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