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区别可大了。
一个是不想要,一个是不无不可。
芸娘看向秦婠道:“你想要孩子?”
“想。”秦婠点了点头:“想要一个气死他!”
芸娘:……
倒也不必用这种办法气太子。
但秦婠想要孩子的事情,让芸娘想起了早间韩先生对她说的话,她想了想到:“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个脉。”
秦婠伸了手,芸娘细细替她把脉,此次把脉与收徒那时把脉不同,芸娘把的尤其仔细,不仅把了右手还把了左手,看了秦婠的口舌等等。
还细细询问了秦婠的葵水,直到最后才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距离你成婚已经过了几个月,你的身子骨,也比我初见你时好上了许多,盆骨也长的很好,此时有孕细细调养照料并没有问题。”
听得这话,秦婠面上一喜,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小团子,萌萌哒的唤她娘亲,当然唤妈妈也是可以的。
秦婠压低声音对芸娘道:“如此我便开始备孕了,只是此是暂且不能让殿下知晓,师父可否做一些同之前避孕药丸一般,能促进有孕的药丸?我好悄悄给他替换了。”
芸娘听得这话有些无言,在她看来,秦婠想要孩子,只需同太子说一声,太子定然是会配合的,全然不必弄的这般隐秘,跟做贼似的。
秦婠听得这话,轻哼一声:“不,我要给他一个大惊喜!”
这可真是个惊喜。
芸娘笑着摇了摇头:“便依你吧。”
晚间时候,接风宴秦婠和李澈出席,因着大家一路从京城来到秦地走,彼此都比较熟悉,故而也没有那种尴尬。
李澈简短的感谢了众人几句,众人便开始用饭。
眼下旱情刚刚过去没多久,这宴席其实并不丰盛,最起码是不同能在京城时相比的,但这是众人几个月以来头一回正式用饭,故而皆是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洪太医起身举杯对李澈和秦婠道:“这杯酒,臣代表洪家众人敬太子和娘娘,洪家历朝历代皆为医者,救死扶伤乃是本分,从未有过如今日一般,被世人当做英雄相迎。”
“臣身为洪家第三十七代家主,代表洪家众人敬太子和娘娘,士为知己者死,往后洪家上下,愿为太子和娘娘驱使!”
说完这话,洪太医立刻将杯中之酒仰头饮尽。
李澈与秦婠端着酒杯站起身来,李澈看向洪太医与众医者道:“此杯酒当是孤敬诸位。”
李澈一饮而尽,秦婠在此时本该乖乖当个花瓶,但她还是忍不住道:“在本宫看来,驻守边疆保家卫国的将士是英雄,如同诸位一般,不顾自身安慰救百姓于水火的也是英雄!”
“诸位是医者不假,可诸位也是旁人的儿子、父亲、夫君,诸位在危机关头,选择挺身而出,就如同将士上阵杀敌,那都是需要勇气的,也同样的令人敬佩!本宫敬诸位英雄!”
众位医者闻言纷纷起身,端起酒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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