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日,京城茶馆日日爆满。
倒不是说书的有了什么新段子,而是朝堂上发生了一件大事,陆国公被十数名官员联名弹劾,说他刺杀皇子,私自屯兵密铸兵器,意图造反!
按理来说,这样的大事是不会传到民间的,即便传到民间,也不会引起那般大的轰动。
可好巧不巧,弹劾陆国公的官员中,有一个人在酒后把这事跟他的小妾说了,那小妾又是个出了名的长舌,加上她又爱极力显示自己在老爷心中的地位,便这个给炫耀了出去。
结果一传十十传百,就这么传了开来。
有人不信,那可是陆国公啊,且不说,当年为大胤开关门的就是陆国公一脉,就说元后和陆皇后都出自陆家,他们还有个二皇子,怎么就会意图造反呢?!
可偏偏这个时候,重伤的二皇子,乘马车入城了。
因着天气炎热,马车没有设帘,就这么一路敞开着入了城。
造不造反的不知道,但皇子遇刺倒是真的了。
如今太子不在,久未理朝政的承德帝上了朝,皇子遇刺众人弹劾,承德帝脑子一热,就派了禁卫军去搜陆国公府,最后自然是没搜成,可众人弹劾陆国公一事已是板上钉钉。
百姓们分为两派,一派认为陆国公造反纯属无稽之谈,他吃饱了撑的,才会想起来造反。
另一派却认为,陆国公一脉骨子里压根就没什么忠君的思想,他们能出卖前朝皇室,出卖如今的皇室也不是什么问题,搞不好人家就想自己当皇帝了呢?
百姓们不敢明着议论,便聚到了茶馆里,隐晦的讨论着,两派人争的是不可开交。
今日沐休,秦旸应了王诗晴的邀,来到茶楼与她相见。
想到王诗晴,秦旸的心情有些复杂。
秦旸今年秋初便要年满十九,在他这个年纪,未曾娶妻未曾定下婚约的,已是凤毛麟角,自然太子李澈那个另类不算。
而王诗晴仅比她小上一岁,今年入了冬,便要年满十八,在这京城贵女之中,已经是大龄未嫁。
而她未嫁的原因,是因为他。
他十四那年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与沈洋、马伟明等人,号称是京城五公子,沈洋、马伟明等人有父亲管束,即便玩闹也有个度,而他虽有祖母看着,却皮的很,打马游街乃是常事。
直到有一次冲撞了王诗晴与她的丫鬟,这才知何为收敛。
他永远记得,那时王诗晴抬眸看着他的眼神,好似一只受惊的小鹿那般,带着懵懂和清澈,让人一眼便酥软到了心坎里。
王诗晴偷摸着出的府,不愿让家人知晓,而他冲撞了人,也不敢让府中知晓,于是二人便偷摸着去了医馆,虽没伤着骨头,但小姑娘细皮嫩肉青了好大一块,就连面上都带了伤。
大夫啧啧了两声:“小姑娘这伤挺重啊,再过些可就要毁容了。”
丫鬟一听顿时就闹了起来,哭骂着他,而王诗晴虽然没说,却在默默垂泪,秦旸少年义气,当即便道:“别哭了,若真是毁了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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