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的问话,只得到了李澈的一声冷哼,可见当真是有不满。
秦婠也没有再问,毕竟官场上的事情,问了她也不是很懂,何必去浪费脑细胞。
她又说起魏玉来:“没想到这魏玉定的亲竟然是新宁伯府的二公子沈洋。”
怕他不知道沈洋是谁,秦婠又补充道:“沈洋是我兄长的好友之一,我及?时,他还受了我兄长之邀前来道贺,样貌比殿下虽然差了些,但也算是较好了,人瞧着也听稳重,沈欣最服他管。”
“按理来说,无论是人还是家世,都是那魏玉高攀了,可我瞧着她不是很乐意的样子,都是朱氏一个人在高兴。”
那句样貌比殿下差,让李澈很是受用,他当然知晓沈洋是谁。
当初秦婠对他做下那样的事儿,入了他的眼,他自然会将她调查一番,顺带就调查出了她的死对头沈欣。
自然而然的,也就知晓了沈洋。
听的秦婠的话后,李澈淡淡道:“沈洋从前是娶过亲的。”
“啊?!”
秦婠惊呆了:“这么说,他是二婚?!”
二婚这个说法很是新奇,但也不难理解,李澈点了点头道:“沈洋当初年仅十六便成了亲,取的是青梅竹马的表妹,结果两人成亲之后没多久,那表妹便突然得了重病死了,不然,伯府的婚事岂会落到一个知府头上。”
秦婠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古人对这些还是很看重的,难怪魏玉不是那么满意。
她有些好奇的道:“新宁伯府在京城,魏知府在平阳,他们是如何定下这婚事的?魏玉和沈洋见过没?”
李澈听得这话有些无奈:“你觉得孤会有空闲关心这种事情?”
好吧,是她想多了。
秦婠朝他谄媚的笑了笑:“在我心中,你就是无所不知的嘛。”
这个马屁拍的李澈很是舒坦,他一把将秦婠揽入怀中,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柔声道:“你若想要知晓,孤派人打听打听也不是难事。”
“还是别了。”秦婠摆了摆手:“家长里短的小事,还劳不着你费心,再者我也不是好奇问问而已,旁人的事,与我也没多大关系,我兄长还未定亲呢。”
说起秦旸的婚事,李澈顿时皱了眉:“回京之后,你劝劝你兄长,有些人还是莫要惦念着好。”
听得这话,秦婠顿时察觉出不对劲来,她从李澈怀里起身,坐直了身子问道:“我兄长惦念谁了?”
李澈没想到,她竟然不知道这事儿,一下子目光就有些躲闪起来,秦婠伸手就要去拧他腰间软肉,李澈只能无奈的道:“你兄长看上的是吏部尚书之女,王诗晴。”
王诗晴?
秦婠见过这人,当初及?礼的时候,方苓就是王诗晴带过来的,那时她对秦旸也没怎么上心,根本不知道,秦旸那会看见王诗晴是个什么状态。
但这事儿既然是李澈说的,那肯定就错不了。
秦婠有些纳闷:“是那王诗晴看不上我兄长,还是她已经有了婚约?我记得,她与方苓差不多大,在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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