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殿下可爱的紧,紧紧拉着我的手,不让我离开半步不说,还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心尖的唤我。”
李澈闻言,饶是他再冷情镇定,听得这话,还是腾的一下就红了脖子。
若不是他自制力惊人,怕是现在就要红了脸,让秦婠瞧个真切了。
秦婠知晓,别看李澈整天一副冷脸冷情的模样,其实那就是他穿在外面的一身伪装皮,扒开这张清冷的面皮之后,他其实是个极其容易害羞的小伙子。
平日里在人前,与她时刻保持这距离,也是为了防止失态罢了。
于是她轻咳一声,给李澈递了个台阶,笑着道:“逗你玩的。”
李澈顿时松了口气。
秦婠又道:“但你牵着我的手不让我走,还说我是你往后,要共度一生的心仪之人,这事是真的。”
李澈:……
不管怎么说,经过此事之后,李澈暗暗给自己下了令,往后绝不可多饮。
其实他酒量很好,今儿个是以一敌三,加上兴安侯这么个海量的,这才让他败下阵来,再者,若是换了旁人同他饮酒,即便是承德帝,他也不会给这个面子,饮那般多的。
然而今日是秦家的三个男人,加上先前早间,在演武场时秦家人表明了积极主动的态度,让他一时欢喜,这才不知不觉饮多了。
才不是为了向秦婠证明,他很行。
李澈虽然已经酒醒,但身上的衣衫已是一身酒气,只得又回了趟太子府更衣。
好在去太子府也算是顺路,并未耽误多少时间,他们到的时候,吉时才刚过。
皇子成亲是不必亲迎的,李澈是个例外。
李澈和秦婠去的时候,李翰正在府中迎客,他一身大红的喜服,瞧着很是喜庆,旁人说起恭喜的话,他也淡淡回了个笑,可眼睛里却没有半分笑意。
听到外间的通报声,说是太子与太子妃到的时候,正在与旁人说笑的他,忽然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今儿个来的都是陆国公府一派,和皇亲国戚。李澈大婚之时,他们也曾前去道贺,不过一个是碍于礼数,一个却是出自真心,故而这氛围就全然不一样。
在场的谁都知道李翰心尖尖上的是谁,听得外间通报,再一瞧李翰迅速僵硬的笑容,一个个很有眼力劲的没有开口。
坐在主桌正座上的陆国公,看向李翰道:“太子与太子亲至,二皇子怎的还不去相迎?”
李翰闻言垂了垂眼眸,站起身来二话不说,走了出去。
一旁吏部尚书见状,略略皱了皱,转而看向陆国公道:“二皇子这是还未放下?”
陆国公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微微挑眉:“这重要么?”
这确实不重要,只要继承大统的,身体里永远都留着陆家的血脉,受陆家所控就行。
至于他心里到底记着谁,有没有放下谁,这都不重要。
李翰出了门,瞧见了正朝他走来的李澈和秦婠。
几日不见,秦婠变了。
身段似乎变得妩媚,就连眉眼之间,也带上了风情。
然而,这风情却不是他给她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