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卫,抬了一张书桌进来,按着李澈的吩咐,摆在了某处窗户下,又开始忙碌着摆上笔墨纸砚等物。
秦婠看了看忙碌的他们,又看了看一脸清冷,淡淡吩咐的李澈,咬了咬牙。
人后就是哈士奇,腻腻歪歪拱来拱去,一有人就是个矜贵禁欲太子,还当真是人前人后两副模样。
真真是好样的。
秦婠看着他清冷模样,有些想笑,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差萌,还是传说中的,要脸?
书桌已经摆放妥当,侍卫们退了出去。
似乎察觉到她的笑意,李澈转过头来看她,淡淡问道:“孤让你抄的女戒呢?”
秦婠:……
“殿下一路舟车劳顿,定然辛苦了,不如臣女帮你捏个肩捶个背?”
李澈淡淡看着秦婠谄笑模样,轻哼了一声:“也好。”
于是他就坐下了。
秦婠:……
行吧,不抄女戒就行,那些女戒她看都看不下去,什么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
封建的糟粕,她才不要抄。
秦婠:“殿下可还舒服?臣女的手艺可还行?”
李澈闭了眼,享受着她的捏垂,很是矜贵的丢了两个字的评价:“尚可。”
秦婠顿时更卖力了。
过了一会儿,秦婠累了,李澈也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
秦婠长长舒了口气,这时有侍卫进来禀话,秦婠连忙去了圆桌旁,免得这人想起来,又要叫她抄什么女戒。
李澈坐在书桌旁,只见那侍卫离他进了些,低低在他耳旁说了一会儿话,然后,秦婠就敏锐的察觉到,李澈瞧着她的眼神渐渐变了。
待那侍卫说完,李澈挥了挥手让他退下。
房门再一次被关上,秦婠看着站起身,缓步朝她走来的李澈,不知为何察觉到了一丝危险。
她条件反射的站起身来,立刻拔腿就往外走,然而才走了两步,原本离她一仗外的李澈,却眨眼出现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李澈眯了凤眸:“权贵相逼,嗯?”
秦婠咽了咽口水,后退一步:“我……我说的是皇后。”
李澈向前走了一步:“逃到此处,嗯?”
秦婠又后退一步:“我……我说的是,从那恶毒的农妇一家,逃到县城。”
李澈又向前走了一步:“自在的日子,嗯?”
秦婠默默再退一步:“我……我说的是……”
李澈步步紧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是什么,嗯?”
秦婠:……
她想不出来,干脆破罐破摔,一把抱住他的腰,埋首在他胸前:“嘤嘤嘤,人家吃醋嘛,在这个小小的县城,区区一个县令夫人,都在打你的主意,还要让她的女儿做我的姐妹,回到京城之后,只会更多,人家不高兴嘛!”
李澈静静的看着,把脸贴在她胸口,扭来扭去的秦婠,冷哼一声:“所以,你就同几个男子,坐在一处,谈笑风生?”
秦婠身子一僵:“我……人家那是真的气不过嘛,人家被区区一个县令夫人羞辱,你都不替我讨个公道回来,还在这责问我,我连吃醋都不可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