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上闲逛,既然小姐如此清闲,不若将这本《女戒》誊写上一遍,回去的时候,他要看。”
秦婠:……
故而当下人来报,说是有人求见的时候,秦婠听都没听来者是谁,便让下人直接将人给打发走。
下人一时有些犯难,毕竟县令在这县城就是最大的官,他们都是生活在县城里的,哪里又敢得罪县令夫人。
秦婠见那下人不走,这才停了手中的活,问道:“怎么了?”
下人为难道:“回小姐,来的是县令夫人和县令的千金。”
说实话,秦婠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见,于是让紫嫣去问芸娘。
芸娘回了话道,既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人家又亲自前来拜访,还是得见上一见,免得落了个目中无人的名声。
得了这话,秦婠这才对下人道:“请去大堂吧。”
秦婠净了手,去了大堂,县令夫人与音儿已经在等着了,瞧见她进来,第一眼是被她的美貌所震撼,可当县令夫人瞧见了秦婠身上的衣衫,眸中就有了几分轻视。
秦婠没有在意,对二人笑了笑:“县令夫人与令千金来访,不知有何贵干?”
县令夫人笑着道:“姑娘说笑了,贵干自然是谈不上,只是听闻这小小的县城,从京城来了个貌若天仙,气质超群的美人,故而想结交一番,只是可惜,前几日姑娘事忙,不曾有空去府上,这才今日带着小女前来拜访。”
说实话,秦婠完全不知道,她们来是干嘛的,闻言只朝她们二人笑了笑:“夫人谬赞了,请坐。”
县令夫人与音儿落了座,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秦婠。
这时下人们上了茶,县令夫人端起茶盏品了一口,心中对秦婠轻视更甚。
这美人美则美矣,可身上衣衫不过是县城里寻常的锦衣布料,瞧着还有几处褶皱,茶水也是县城里交好的碧罗青,不是京城贵人用的好茶。
可见,这人也未必如县令所说的那般,是太子心尖上的宝。
县令夫人放下茶盏,笑着道:“今日贸然前来拜访,还望姑娘莫怪,我见姑娘面善,不知如何称呼?”
秦婠回答道:“我姓秦,家中排行第三。”
“原来是秦三姑娘。”县令夫人道:“不知秦三姑娘家中做何营生?”
听得这话,秦婠略略皱了皱眉,一句做何营生,就已是笃定她是庶民,但她转念一想,或许是因为她听了,自己对外间说是富商之女的缘故。
故而秦婠也没多想,只淡淡道:“家中经商罢了,种类繁多,我也不知。”
听得这话,县令夫人心中轻蔑更甚,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为低下,难怪太子要将人藏在这县城里。
一旁音儿听得这话,略略有些诧异,抬眸看了一眼秦婠道:“我瞧着姐姐周身气度非凡,不似商人之女。”
“是么?”秦婠淡淡一笑:“姑娘谬赞,我瞧着姑娘,也是气度不凡……”
秦婠礼尚往来夸赞一声,只是话还未说完,县令夫人便急急道:“是么?秦姑娘也这般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