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李翰轻哼一声:“也难怪还同本王的皇兄过从甚密,难不成你还以为皇兄为娶你为太子妃不成?”
这话信息量太大,炸得秦婠一时回不过神来,她拥有原主的记忆,可以这么说,前世的她和原主已经合为一体,不分你我。
也正是如此,她可以确定,原主与二皇子没有交集,如果真的有,原主又怎么会想出昏招,给李澈下药?
原主也不曾狗血的失忆,忘了什么情哥哥之类。
秦婠垂下眼眸,低声道:“臣女不敢,无论是太子殿下,还是二皇子殿下,都不是臣女所能肖想的。”
听得这话,李翰愣了愣,探究的盯了她半晌,出声道:“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秦婠恭声道:“臣女记忆中,与殿下似乎并无交集。”
李翰闻言皱了眉,他看着秦婠道:“三年前你第一次参加百花宴,那时本皇子刚刚立府,也是头一次参加这百花宴,本皇子对你一见钟情,你却将本皇子奚落了一通,你可还记得?”
经由他这么一说,秦婠想起来了。
三年前的百花宴,原主才十二岁,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百花宴。
那日确实有个浪荡子,出现在她面前,见到她第一句话,就是:“我看上你了,别参加什么百花宴了,回去等着我给你下聘。”
十二岁的原主,正是最为骄纵的时候,而且她年纪尚幼,行事冲动,一瞧少年身形微胖,而且个子没比她高多少,在加上他说的话跟施恩一般,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将他给奚落了一通。
原主当时是怎么说来着?
好像是:“你算什么东西,竟然大言不惭敢说娶我?我告诉你,别以为自己穿的人模狗样,就把自己当回事了,回去好好照照镜子,就你胖的像个冬瓜,个头矮的像残废似的,你配么?!”
想起来的秦婠,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李翰。
别说是原主,就是秦婠也无法将三年前,那个矮冬瓜,和如今显得玉树临风的李翰,画上等号。
李翰瞧着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想起来了。
他轻哼了一声道:“虽然你当时将本皇子奚落了一通,但本皇子临走之时也说过,定会要你,这话你可还记得?”
秦婠当然记得,因为这事让原主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了好久。
而且当时他也不是这般说的,他的原话明明是:“你!你岂有此理!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今日之辱我记下了,总有一日,我定要你哭着求着,要嫁给我,只不过那时候,就不是娶而且纳了!”
有什么比,当初瞧不出起的人,如今却成了你仰望的存在,而更尴尬的事情么?
应该有,但秦婠还没遇到。
她站起身来,向李翰福身赔礼:“臣女当年既不识殿下身份,又年幼无知,有得罪殿下之处,还请殿下原谅。”
秦婠本是赔礼,可她没想到,李翰竟然起了身,亲手将她扶了起来。
秦婠连忙起身,从他手中收回手臂,默默的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