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如今的皇帝根本不把百姓当人看,想策反他们说容易也容易。
贺齐皱眉:“可是,我们连城门都进不去如何策反?”
秦宁想了想,抬起头与谢长策对视一眼,二人眼中都闪过一抹精光。
一同出声:“风筝。”
鸢儿疑惑:“风筝未免太大,他们肯定会发现,到时候还不是会被射下来。”
二人又对视笑了一下,谢长策接着她说道:“要的就是他们射下来,我们将东西绑在风筝上,只要风筝受损,到时那东西满天飞,他拦也拦不住。”
几人商议一番发现方法倒是可行,刚好如今春风习习帮他们是送进城中。
于是说干就干,召集人开始做风筝,谢长策便每日埋头苦写倒是没空粘着秦宁了,秦宁也抽出时间去找鸢儿。
她本想去问问鸢儿虞家暗卫的事,谁料刚到鸢儿帐篷外就听见里面传来呻吟声,仿佛在抑制自己。
秦宁顿时脸颊一红想转身就跑,忽而又看到在外练兵的贺齐顿住脚。
既然贺齐在外,那鸢儿这是...
适时,帐篷里又传出重物落地的声音,又像是人跌落在地,秦宁便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冲了进去。
鸢儿痛的在地上翻滚,因为疼痛而冒出的汗水将她打湿,如被溺水之人拼命的想要找一个浮木救命,就连秦宁进来了她都关注不到了。
“鸢儿!”
秦宁上前将人抱在怀中,紧张问道:“是毒发了吗?”
她早该想到了,半年之期已经过了,这几日不知道她忍得有多疼。
鸢儿此刻痛的浑身颤抖,四肢不受控制的扭曲起来,咬紧牙关点头。
“我能怎么帮你?”
鸢儿费力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打晕我。”
她如今痛的受不住了,再这样下去比死还难受还不如晕过去。
秦宁也不犹豫,一手刀下去鸢儿便晕死过去,只是眉头依旧紧张,她将人抱到床榻上,怕她因为吃痛咬自己的舌头又找来布条塞进嘴里。
而后便急匆匆的离开。
“白大夫!”
药房内孟阿宝正在给白术打下手,猛然听见秦宁的声音开心抬头:“宁哥哥。”
白术翻了个白眼,暗地里说了句‘男女通吃啊’,然后低头继续摆弄药草当没听见。
秦宁只好上前挡在白术面前,着急抓着白术就要往外走,白术抱着晒药的架子不松手,恼道:“干嘛!要是被谢长策瞧见了你跟我拉拉扯扯,我手就得被剁了,松开松开!”
秦宁不松口,一个劲想把他拉出来。
孟阿宝看的奇怪,上前:“白大夫,我宁哥哥一定是有要紧事情找你,你就跟他去吧。”
白术看了一眼孟阿宝,有点惊奇。
这些天来他从来没有听这丫头说超过三个字,如今为了秦宁而求他说了那么多话。
他犹豫一番甩开秦宁的手:“那也不能拉拉扯扯的啊,男女有别知不知道。”
秦宁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是女人的身份原来白术早就知道了。
“白大夫你会解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