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照顾你奶奶还有朵朵,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就是这么想我们的?”
程国兵语气很不好,就像是受了委屈一般,看向程度也满是不满。
刘翠红立马附和道:“是啊,村长,你就是这么拉偏架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度子他阿奶的腿每个月都得吃药,又做不了活,我们每个月买米买面的,还能吞了度子的津贴不是。哎呦,我真是冤枉哦!”
刘翠红拍了一把大腿,开始干嚎,想得到周围人的同情。
“哎呦!翠红,你可委屈大了!不上工就能吃上肉,身上就没一块儿打补丁的地呢!”
“可不是吗?还能出二百块钱彩礼替你还在局子里的儿子讨媳妇呢!也不看他出得来吗?”王婶子阴阳怪气的笑着说。
刘翠红本来就心烦,这会儿大儿子就是自己的逆鳞。
“呸!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说要出二百块钱彩礼了!我说的是愿意出二十块钱彩礼娶那个破鞋!就她那个贱蹄子,烂裤裆的玩意儿还能值二百块钱!我呸!我儿子就是被这个狐媚子勾引的!”
叶书妤听见这话立马捂住程朵朵的耳朵。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朵朵乖,我们是好宝宝,不听癫子放屁。”
沈繁星听见这话立马来气了,捡起叶书妤刚扔地上的扫帚,就对着她打。
“我让你嘴贱!我打不死你!”
周围人赶紧都往旁边躲。
姜穗穗真是见识到了这人满嘴喷粪的样子,走进女生宿舍,提起她们还没来得急倒的尿桶。
气势汹汹的走出来。
意识到了这到底是什么,旁边看热闹的人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泼到了自己。
姜穗穗对准被沈繁星打的,正在鬼哭狼嚎的刘翠红,提起桶就往她身上泼。
一桶味道难以描述的液体,就这么把刘翠红从头到脚淋了个遍。
刘翠红还在张着嘴骂沈繁星呢,那“水”就被泼进了自己嘴里。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水,呸了几口,发现味道不对劲。
发疯似的就往姜穗穗那冲。
姜穗穗泼完她就把桶扔到一边,怕沾到自己身上,撒腿就跑了。
沈繁星差点被姜穗穗泼到,往旁边闪的时候扫帚都扔了。
叶书妤早就抱着程朵朵躲老远去了。
所以,贺青河、裴川、顾淮瑾三个人回来的时候,就看见。
拿着竹扫帚骂骂咧咧打人的沈繁星、提着桶泼人的姜穗穗、捂着个小女孩耳朵神神叨叨的叶书妤……
贺青河:“她们仨挺厉害的。”
裴川:“嗯,那好像不是水。”
顾淮瑾看着走向叶书妤的那个穿军装的男人,没有说话。
……
“要死了!要死了!这都是什么事嘛!程二家的,你乱泼什么脏水在人叶知青身上。真是活该,真是把人女知青都逼急了。多大年纪了,你看看像话吗?!”
贺国庆看着乱起来的一切,吼的嗓子都要哑了。
刘翠红正追着姜穗穗在那跺脚呢,瘫坐在地上:“我不活了!我死了算了!”
被捂着耳朵的程朵朵小声说:“我觉得她该死。”
叶书妤:……合着我捂了个寂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