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奏!”
李在渊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心跳逐渐开始加速,心中的不祥开始扩散,右眼皮更是跳个不停。
昨夜就跳了一晚上。
“说。”
“是,陛下,臣要告左丞李在渊李大人欺上瞒下,私吞军饷以及帑银,罪大恶极,贪婪成性,更是纵容.....”
“臣冤枉啊!”
刘克己话还没说完,李在渊便高呼冤枉。
“诶,李爱卿先别急,等刘大人说完再说。”
宁皇的语气温和,言语中好像有偏向李在渊的意思。
李在渊讷讷称是。
“李在渊更是纵容家中女眷以及奴仆强买百姓良田,更是将良家百姓充做佃农,还操持文人在宫门闹事,杀人放火,无一不做,请陛下治他的罪。”
“陛下明察,刘大人都是一派胡言,臣清清白白!”
“陛下,老夫对天发誓,绝没有冤枉李大人!”
“刘大人所言甚是,这等朝廷的蛀虫,百姓的害虫,真该千刀万剐!”
“臣也有奏。”
“说。”
“臣也要告李在渊李大人,迫害朝廷命官,曾经淮安的马县令,发现李在渊等人密谋吞下赈灾之银,本要上告,却在上告前,一命呜呼,求陛下彻查此事!”
“陛下,臣要告李大人,草菅人命,视我大宁朝国法于无物,为所欲为,胆大包天......”
刘克己话毕,紧跟着,其他几个昨日在养心殿的大臣紧随其后。
“臣冤枉,老臣为官二十多载,在上,对陛下忠诚,在下,心系百姓,万万不敢做出这等事,求陛下明察!”
“求陛下明察!臣也冤枉啊!”
“臣冤枉啊。”
李在渊在内的十来个被点了名字的官员,各个拜倒喊冤。
光是看他们的神色,还真以为刘克己等人冤枉了他们。
其余的文官,尚且在观望中。
“老臣请陛下彻查李在渊等人私吞军饷一事。”
东方虎虎目一瞪,气的双目喷火。
若是李在渊这狗东西,真私吞军饷,他一定要让这杂碎好看。
当兵不易,本就九死一生,二郎们在边境用生命守护着大宁朝,竟不知还有人私吞军饷。
那几个被点了名的官员中,竟然还有几个武官。
真是气煞他也。
文官站着说话不腰疼,作为真正在战场上厮杀过的武官,怎可同流合污,对得起百姓,对得起自己手下的兵吗?!
肖盼盼可真是一点都不困了,看得津津有味。
【李在渊?嗯,对,上次在后面捣鬼,让自己的准女婿在宫门威胁陛下,这事都敢做,还有啥不敢做的!】
【我看看,除了他们说的以外,李在渊还犯了些什么事?!】
【最好一下子把这老东西钉死在耻辱柱上!】
肖盼盼的心声半天没出,李在渊等人还真的把她给忘了。
现在嘛,他们都快要恨死肖盼盼了。
“陛下,老臣心寒啊,一辈子兢兢业业,到头来竟然被刘大人他们如此冤枉。臣不服。”
李在渊捂着胸口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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