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七连忙说道:“我们还是快点找到教皇与阿贝尔吧?不然我真的很难想象我们会遇到什么。”
“这件事也很重要呢。不过在兰登抵达这里之前,应该还有一段时间。问题在于,要是照着他的预言行动,阿比夏斯会无法得救的可能性很高。假如想要救他,就必须做出兰登意想不到的事。”
凯文双臂抱在胸前。
“……呃,这个道理我是明白啦,但是兰登能看见未来,所以要怎样做出让他意想不到的事啊?”
凯文向困惑的三月七说:“十万分之一的机率,我们要抓住,总之先了解了解邪神国,才能知道破局点在哪。”
走在邪神国的首都邪神国中。
这里没有像教皇那样的教会,也没有像阿维亚那样的骑士。就连弑神军的身影,也没有出现在城内的。为了掌握人们的生活方式,凯文飞驰到了各式各样的场所。
而且这里的国土相比其他两国,小的可怜。
凯文与三月七走到了城市的中央,那里有个巨大坑洞,其中心破了一个深邃的洞穴,一眼望不到底。
“喂,站在那边的人!”
忽然,有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回头望去,便发现身后出现一群穿着长袍的人。他们是邪神国的人民。
“虽然没见过你们,不过这里是禁止进入的场所,万一被震雨砸到就不好了,如果是刚入国的话,就赶快去弑神王城报到。”
像是领导人的男人这样说。
凯文闻言心下了然。
看来这个深坑是震雨砸的,那这个破坏力确实很恐怖。
“来得正好,你们是来调查震雨的人吗?”
凯文开口道。
男人一脸疑惑地回答:
“是啊,怎么了吗?”
“落下的震雨让你们很伤脑筋吧?我想助你们一臂之力。”
凯文诚恳道
穿长袍的男人露出些许惊讶说: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直截了当地说,就是邪神所造成的。那个天顶还有震雨,现今已经化为绝对不会毁坏,永久不灭的岩块了。而且再过不久,这座城市就会再度降下震雨。”
凯文说道。
“……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
天上传来足以盖掉男人发言的地鸣声。是天崩。
凯文抬起头来,就看到天顶一面微微震动,一面渐渐地低降下来。
一部分的天顶就像要滑落似的凸出大岩石,合计有十三块!
“这次的震雨数量竟然这么多!”
“快、快去预测震雨的掉落位置,让人民赶紧避难!震雨距离落下还有一点时间,就趁这段时间,让大家往安全的场所避难!”
男人大喊。
然而一块大石头已经不稳定,即将落下来。
“不、不行啊!不管怎么样,都来不及逃过那块岩石!”
“总、总之快逃!要尽可能远离震雨!”
凯文无视惊慌失措的邪神国民众,倏地举起手,裁决者之剑出现在他手中。
“喂、喂!你们几个在做什么啊!!快到这里来!赶紧跟我们一起逃吧!”
“假如逃走,你们的城市就会毁掉吧。别担心,我会解决震雨的。”
凯文凛然的望着天上的石头。
“你说什么──”
天空响彻起剧烈的声响,巨大的震雨朝这块土地掉落下来。“轰隆隆”的刺耳声响起,巨大石块从天上掉了下来。
凯文一剑斩出,天上的石头突然消失无踪!
“什么……!”
“咦……”
“震雨消失……了……?”。
男人们因为这一幕露出惊愕的表情,纷纷倒抽一口气。
“……什…………什么,刚刚的,到底是……?”
“就跟你看到,还有听到得一样。这个人一刀砍没了震雨。”
他们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将视线朝向凯文。
“怎么可能……”
“居然能将贯穿这个地底的震雨摧毁……?”
“这是有可能的事吗!?”
“……不可能……应该是不可能的……可是……”
“他一击就让震雨从眼前消失可是事实……”
邪神国的民众们茫然地伫立在原地。
另一边海月和星仍在塔里,弑神军们将两人的周围团团围住。
她们的眼神非常阴沉,那是看向憎恨对象的鄙视眼神。
“你是什么神?”
一名弑神军事务性地这样询问,看起来像在压抑感情的样子。
“我是无名神海月。”
海月的回答让询问的女性显得烦躁。
“你在开国际玩笑吗?”
“人类啊,我没有说谎。神也有舍弃名字的情况。如果想知道过去的名字,那我就告诉你吧。我是邪神 。”
“别开玩笑了。”
那道声音低沉且掺杂着愤怒。
“耍小聪明的神,以为搬出邪神的名字,我们就会崇拜你吗?外头的人好像都说邪神国信仰邪神的样子,但内容可不是你们所想像得那样。对我们来说,不论是邪神还是其他神,在我们这都是一样的。”
“这是什么意思?”
海月问道。
“如果你真的是邪神,就不可能不知道。不论是神还是邪神,祂们都不会拯救人们,这种教训。不是别人,就是背叛与谎言之神── 带给邪神国的!”
弑神军凌厉且就像唾弃似的说:“绝对不要相信神,这是刻划在我们每一个人身上的痛,我们邪神国人民誓要立于神之上,支配着神。”
“我理解你们的教义了。人类啊,但我曾是邪神之事,还有现在舍弃那个名字之事,也全是事实。我没有要骗你的意思。”
海月以沉静的声音说:“这世上存在各式各样的神。神不会拯救人们的说法是正确,而且同时也是错误的吧。但我发誓,此身必须给予人们救济。”
弑神军将手中的长枪举到海月眼前。
“如果神会给予救济,那么为何没有拯救他?”
那名女性怒气冲冲地质问:
“我祈祷过了。向神祈求,而且贡献了一切!然而,明明我献出了全部,我的孩子却没有得救。为什么那个孩子会生为短命种?为什么甚至被称为神的存在,就连一条性命都无法拯救!”
海月悲伤地回看那名女性。她应该被困在过去的悲剧之中这点,任谁看了都一目了然。
向神献上祈祷、祈求奇迹,然后没有实现。不论地上还是地底,这都是司空见惯的事。
“我就只是想要他能以常人的寿命活下去,会是这么奢侈的愿望吗!甚至到了最后,神父还这样说了──你的信仰不足,你的祈祷不够。谁能接受这么愚蠢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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