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气晕过去了!”
秦老将军果然气得够呛,连呼吸都有些紊乱了。
“别气!万一气死了,你手下那些等着分功劳的可怎们办?我跟你实话实说,你要是死了,我不让他们进大牢都对不起战场上战死的那些兄弟!”
“你不过就是个捕快……”
“没错!你给皇上上折子告我呀!就说我一个捕快竟敢领兵来解西宁之危,敢跟叛军决一死战,敢跟你不分尊卑,不论大小,你看看皇上会如何处置我。”秦无病笑得痞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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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将军来之前没有多余的时间准备,西宁城府尹跟他可不是一条心,若是再加上一个小捕快,这二人指不定会商议出什么来,所以秦老将军没来得及将那些刚走的亲信叫回来,商量妥当再过来,他以为只凭他如今的地位加上一身铠甲和凶狠的眼神,就这气势便能将小捕快吓倒,让他老实听话,这便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哪里能想到,小捕快不仅不怕,反而笑得如此猖狂,秦老将军怒不可遏,脑中闪出一个因果关系,小捕快敢这般猖狂不过是因为身后有大长公主!
“定是你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蒙蔽了大长公主……”秦老将军脱口而出。
“放肆!”凤鸣原本站在秦无病身后,这时上前一步呵斥道:“大长公主也是你可妄议的?!”
秦老将军气得呼呼直喘,他想回敬凤鸣几句,可他不敢,大长公主从出生到现在的成长全过程,他都有耳闻,更是了解那位公主在历届皇帝心中的位置,他与大长公主斗,不仅毫无胜算可言,且有赔上家族的可能。
所以他只能专心整治这个小捕快。
秦老将军重新将目光狠狠的放在秦无病身上,他告诉自己不能生气,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冷笑一声问:“你昨日不是又伤重了吗?西宁城的百姓都知道,怎的……”
“你这话说的对,西宁城的百姓都知道我被抬着去了你府上,结果你不见我……”
“那是你没让人通报!”
“就知道你会赖账,无所谓,我不跟你一个快入土的计较!所以回到驿馆,大夫一看,我竟痊愈了!”
“你!一派胡言!你可敢说出之前哪里有伤?如何危及性命?又是如何说好便好的?”秦老将军咄咄逼人,已经走到秦无病跟前。
秦无病用手擦了擦脸,很无奈的说:“秦老将军口气太重了,牙齿也松动了,说话可不能老激动了,唾沫星子砸人脸上,味儿太重了!”
秦无病说完捂住口鼻,又道:
“你问的这几个问题都极容易回答,我同样问你几个问题,你可敢说出西宁守军的准确人数?为何一开始不敢出兵?又为何后来敢出兵?你原打算何时出兵?别着急,这些问题你不用回答我,等着回答皇上便可。”
秦老将军有一股冲动想要一口浓痰吐在秦无病脸上,却被秦无病一句‘等着回答皇上便可’给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