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八文钱买来的簪子,高兴的走啊,走啊的,摇头晃脑的,相当骄傲,它在它主子心里的地位,可是把它那皇帝主子都给比过去了咧!
回到客栈里,卓香雅把卖簪子的小贩说的话记在了心里。
趁着晚膳付帐时,卓香雅向掌柜的询问了,在云安国里,是否有‘送簪定情’的习俗,她想尽早弄清楚贺兰南烟对她的心思。
掌柜的一听,眉开眼笑的点点头,好心的问卓香雅,“姑娘,你还尚未娶夫吧?”
“嗯?娶夫?”
卓香雅之前在云月山庄里,曾经不止一次思考过,女国里的女子是如何生活的,现今真的被人问起了,却一时没了主意,实话实说的点点头,应着。
“哈哈!姑娘啊,你这年龄,在咱们云安国,怎么着也该有三两个夫侍陪在房里伺候了,总不会,还未经人事吧?”
掌柜见到卓香雅一脸的懵懂劲儿,大笑着放下手中的帐本,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加大了一些。
她刚说完,便看到卓香雅的脸色一红,透莹莹的,蒙上一层水润的光泽。
掌柜的这下子,就更为吃惊了,定定的瞅着卓香雅,暗道她们女国里,何时出了这等优秀的良人女子?
她怎么也不相信,一名女子,到了双十以上的年华,看着身家,倒也不差,却连最基本的男女之`欢都未尝试过?
说出去,也太丢她们女人的自尊和骄傲了!
“呵呵,掌柜的,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
卓香雅看到白锦遥他们自桌上站起,向这边走过来,笑着把话题转过,与凋月几人一同回了楼上的客房。
“主子,您跟掌柜的聊什么呢?”
凋月回到屋里,伺候卓香雅洗漱完毕,好奇的问。
“聊那支被诓了银财的簪子。睡吧,明日再去街上看看,若是那昭文有增无减,咱们就进宫看看。”
卓香雅饮了口宁神茶,躺到榻上,吩咐。
“是,主子。”
凋月依令往火盆里填了几块火炭,走到烛台前正打算吹熄烛火,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几下扣门声。
“这么晚了,是谁来了?你们是…”
凋月疑惑的打开门,眼神瞬间停住,僵化了。
门外,站着两名衣着艳丽,浑身带着一股脂粉香气的美丽少年。
这两名美丽少年恭敬的站在门口,躬身垂首,态度很是礼貌。
“回姑娘,小的名唤‘金舞’,与小的同来的名唤‘银舞’。小的们是‘宝怡’楼里的舞倌,今夜冒昧到访,是因由楼下掌柜的把小的们唤来伺候两位姑娘的。宿夜的银子已经付了。”
站在左边的美丽少年先行向凋月欠身行礼,话语温柔如水,漾起袅袅余波。
凋月愣愣的回头望向卓香雅,大脑蒙然一片,向卓香雅禀告:“主、主子,掌柜的好像给您送来两位小公子宿夜,您刚才与掌柜谈的,好像不是簪子的事情吧?”
“嗯?宿夜?”
卓香雅无语的坐起身,努力在脑海里回忆,她何时向掌柜的传达她要招‘小倌’宿夜的意思了?
就在她努力回想的时候,门外又传来凋月一声带着惊慌的颤语:“白、白公子,您怎么从房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