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裳皱起眉,挡在他们之间:“你怎么样,疼不疼?”
“疼,”他说,“全身都疼。”
“全身都疼?你累了这么多天,早点休息好么?这几天养足精神,好做手术。”
莫流原握住白云裳的手:“你给我按摩吧。”
以前在家里,白云裳累了都是莫流原给他按摩,她还从来没有给他按过。他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身体都未动,不舒服是正常的。
白云裳想了想,点头说:“好,你躺好,我给你按摩。”
“这种事就不需要你亲自动手了,”司空泽野的嗓音插进来,似乎是再也忍无可忍,摁了服务铃叫看护进来。
……
那天晚上,白云裳夹在两个男人之间,各种折腾。
她对莫流原好,司空泽野气恼;她对司空泽野好,莫流原不爽。
然后左右为难的她,做什么都是错,被夹来夹去的,最后累到的还是她……
白云裳擦着头上的汗,全身酸疼酸疼的,身体猛地被一把捞起,挂在司空泽野的肩上。
她还来不及惊呼,忍到极限的他已经将白云裳扛到对面病房,扔到床.上。
白云裳坐起来:“你干什么?”
“云裳,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司空泽野生气地走过来,两眼间迸射着火星。
白云裳觉得自己做的事,都在情理之中,没有一点逾越的。
就算莫流原只是她的亲人,她也应该在他生病的时候,照料他这些。
“不过也就这2天的事,很快就准备手术的……这你都忍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