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流原人格多一些的时候,他欲.念不强,尊重白云裳;而西原人格多一些的时候,他可以去外面找女人,多的是女人愿意给他睡。
第二天太阳照样升起,白云裳为掩盖肿痕戴墨镜去上班,在更衣室里碰到陆晨晨:
“白老师,你昨晚怎么突然不见了,我打你好多电话……该不会是见了我男朋友自愧不如,落荒而逃了吧?”
“是啊,”白云裳边换上舞服边说,“落荒而逃了。”
陆晨晨显然没当真:“说真的,你昨晚哪里去了,车还在车库里呢,我以为你出了事,打电话到你家里佣人说你回了,我才松口气。白老师不会是中途接到情人的电话,又偷偷幽会了吧?”
白云裳顺话答道:“没错,什么都瞒不过你。”
本来下班后,白云裳约好跟陆晨晨一起去拿车的,还没出剧院门口,陆晨晨接到电话说他的男朋友亲自开车来接她了。
白云裳的脚步生生止住:“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个约会,车过几天去拿好了……或者,你若有空,直接帮我开到剧院里来吧?”
“怎么了?”
“我有东西拉在更衣室,我去拿。再见,祝你们约会开心。”
陆晨晨皱了皱眉,不解地看着白云裳仓皇逃离的背影。
逃?还真附和这个词,可她为什么要逃呢?
白云裳连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逃。
原谅她的懦弱吧,看到他过得幸福就好了,真没有勇气再每天看到他,接受他已经另有所爱的打击。
可是白云裳没想到,命运就爱捉弄她,她心心念念想看到司空泽野的时候,一别6年;而她想逃时,却避无可避——
第二天同一下班时间。
陆晨晨追上来说:“白老师,你的车我叫人给你开过来了,就停在剧院前的大榕树下。”
“谢谢,麻烦你了。”
“不用对我客气…我把车开来才知道,原来那天跟你抢车位的是我男朋友……我已经替你狠狠地教训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