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马仔低低咳嗽两声:“少爷?早餐。”
司空泽野拉起被子盖住两人:“进来。”
马仔将早餐放在床柜边,就很快离开了。
昨晚白云裳来了后,并未有见她再离开,而且房间里还不断传出床摇晃的声音……
白云裳见两个保镖在开门时,都偷偷瞄过来扫了一眼,显然如果她不狂乱,不会弄得门外的人都听得到。
白云裳手指紧了紧,嘴几次张开又合上:“我昨晚……”
“很热情。”司空泽野回答很快。
“你知道我是在下药的情况,我根本不受控制。”
“我知道。”
“那我们就忘了它吧,这是一场意外。”
司空泽野盯紧她。
白云裳表面淡定从容,回视他,其实此时心底根本是底气不足的心虚。
司空泽野靠过来,低醇的嗓音在她耳边说:“原来莫少爷每次都有用药辅助兴致的习惯?”
白云裳身体一怔:“这不关你的事。”
“他威胁你了?”他扳过她的肩,看进她的眼里,“云裳,不要再瞒骗我——就算不是他,若你们感情好,旁人也不需要对你下药?”
白云裳被说中心思,一时无话可辩解,心情是说不出的沉重。
他忽然又吻住她,因为她的沉默而高兴……
不管药是谁下的,都只证明一件事——白云裳不管从身到心,对莫流原都是排斥的。
那么她跟莫流原在他面前亲热样子,都是为了气他离开做出的假象。
白云裳感觉到他下.体的蓄势待发,她躲不开,扭住的腰让她没办法移动。
饥饿的肚子在这时发出抗议之声。
司空泽野眷恋不舍地结束这个吻。
两个伤患都不能挪动,躺在床.上,司空泽野够不到食物,让白云裳取过来——她离放食物的床柜近。
白云裳无动于衷,他就吻她,逼她,挑逗她……
不管她怎么冷漠以对,他都毫不介意。
白云裳感觉司空泽野回归到了从前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