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本来就疼。”水芙忙着给独孤湘捶背,羡慕独孤湘是公主,可以这么自在。
自从独孤湘被迫进宫后,独孤湘把她当成奴隶一般使唤,她每天的日子苦不堪言。
此时又传来叶盛夏一声凄厉的惨叫,独孤湘摇头道:“看看,又来了,叫那么大声,有这么疼吗?”
都已经喊了两个时辰了,叶盛夏的声音还是这么尖锐,亏她的好皇兄受得了。
“以后轮到公主生疼子,就知道疼不疼了。”水芙小心赔笑。
“呸,我才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男人痛快,女人遭罪,什么道理,活该由男人来生孩子。”独孤湘啐道,一点也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水芙莞尔。
独孤湘虽然娇纵,可她有时说的话,确实也在理。
“公主总有一日要嫁人的,待到嫁人后,就要相夫教子,生孩子是不可避免的。”水芙笑着道。
“我说了不生就不生,你怎么这么多废话。要生你去生!”独孤湘急了,怒瞪水芙。
水芙被涮得脸面无光,她嗫嚅道:“公主说的是,是奴婢的错。”
她就不该多嘴。
一个时辰后,独孤湘垮坐在太妃椅上,有气无力地道:“到底生完没有啊,我累了。”
水芙听了,卟哧一声笑出来道:“又不是公主生孩子,公主子怎会累?”
独孤湘说话太有意思了,虽然被她被奴役不痛快,可跟在独孤湘身,总是笑料不断,生活过得有滋有味儿。
“我听盛夏一直惨叫,觉得很累。生孩子怎么这么烦,你看皇兄都要哭了。”独孤湘朝独孤城的方向努嘴。
依她看,叶盛夏这个当事人不累,倒是他们独孤兄妹要更累一些。
叶盛夏再生不出来,独孤城很有可能冲进去将稳婆的皮给扒了。
水芙循着独孤湘的视线看过去,果见独孤城来回踱步,满头大汗的样子,看起来好好笑。
她忍着笑意回道:“皇上紧张太后娘娘。做娘娘的男人,皇上也怪可怜的。”
水芙这句话,发自内心在感叹,毕竟这大半年来,独孤城的“苦”,所有人都看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