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叶盛夏边想心事边埋头苦吃时,有人站在她跟前,挡住她前面的光影。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站在这里碍事。
见她只吃不说,天毓沉不住气地道:“女人用膳要有吃相,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叶盛夏闻言,索性吃得啧啧有声。
独孤城这个皇帝都不说她没吃相,天毓凭什么对她指手划脚?!
警觉自己又拿独孤城和天毓作比较,叶盛夏狠狠鄙视了自己一回。
“以后再这样,不准用膳!”天毓不愉的声音来自叶盛夏的头顶。
叶盛夏不回话,以行动表示抗议。吃完饭后,她索性伸舌将饭碗里余下的米粒一舔而尽。
天毓目瞪口呆的表情令她心情舒畅。
最后,她汤足饭饱,当着天毓的面将碗筷全部扫向天毓所站的方向,而后示威地看着天毓。
现在天毓应该知道她有多顽劣,不可能成为他想要的淑女,是不是应该放了她?
天毓横眉竖眼再加哭笑不得,他懒得跟叶盛夏这种女人生气。
若是他气极败坏,一定正中叶盛夏下怀,这就是叶盛夏的险恶用心。
他早该料到,叶盛夏不可能乖乖听话。
“鉴于今日你的态度不好,明日只准用餐一次!”天毓命人将室内打扫干净,对翘着二郎腿躺在榻上女人淡声道。
想了想,他实在看不惯,上前将她大力拉坐而起道:“刚用膳,不准歇着。”
叶盛夏冷瞅他一眼,依然不作答。
天毓这只死八公,什么都管,不如去做管家婆,看见他就没了好心情。
还是独孤城好……
叶盛夏很快打住,不能再想独孤城了。
独孤城一样不好,女人多得要死,死种-猪,还趁机将她吃干抹净,讨嫌得要死。
她浑然不知自己将“独孤城”三个字念叨出口,天毓脸色剧变,用力扣着她的肩膀道:“不妨告诉你一件事,独孤城不可能来找你,你也不可能再见他!”
“你什么意思?”叶盛夏心一噔。
听天毓这话的意思,是要对独孤城下毒手?!
再回想此前天毓说过要给她一个惊喜,莫不是他所谓的惊喜跟“独孤城”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