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盛夏洗浴之后,独孤城便命人传膳。
所有的菜肴都很滋补,他更是亲自伺候。
“你得到了我的身体,应该感到厌倦,这样才合常理。”叶盛夏冷眼扫向站在一旁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某只男人,讽刺地道。
“母后如此貌美又可爱,朕怎会腻烦母后?”独孤城的嘴像是抹了蜜,甜言蜜语说得很溜。
叶盛夏不雅地翻白眼。
无耻的人见多了,但像独孤城这么无耻的世间少有。
“那是不是我毁容了,你就腻了?!”叶盛夏皮笑肉不笑地反问。
“非也。母后就算牙齿掉光,青丝发白,在朕的心里母后还是动人如初。”独孤城笑意厣厣地回道。
“皇兄,太肉-麻了!”独孤湘在一旁听了作呕吐状。
“小丫头,一边去玩,别打扰朕和母后独处的甜蜜时光。”独孤城一掌打在独孤湘头顶。
“那可不行,我走了,你一定欺侮盛夏,我是她的护花使者。”独孤湘摇头如拨浪鼓。
打死她也不能走,再让独孤城有机可乘,叶盛夏受孕的机率则更高。
“什么护花使者,这种词汇一定是从母后这里偷来的。湘儿,到这边来,皇兄有话跟你说。”独孤城连拖带拽地将独孤湘带到角落。
“皇兄说什么我都不听。”独孤湘知道独孤城不安好心,不待他开口便反驳。
那厢叶盛夏饿极,正在大吃特吃,没空理会鬼祟的独孤兄妹。
独孤城偷空看一眼叶盛夏,眉眼变得温柔。
真想把那个女人放进口袋里,有事没事拿出来看一看。
“皇兄,你知道你的眼神有多恐怖吗?难怪盛夏烦你。你知不知道男女之间要有一点独处的空间?整天腻在一起,没有新鲜感。盛夏说的,情人之间要有保鲜感,否则很容易出墙。”独孤湘搬出叶盛夏的那一套,想要独孤城变得正常一点。
“这话虽在理,但我和母后之间还不是什么情人。除非把她娶进宫,做我的皇后——”
“皇兄又错了。皇兄现在有皇后,如果盛夏进宫,那像什么话?皇兄如果有诚意,就该先把赵云儿拉下皇后的宝座,再来接盛夏进宫。”独孤城忙不迭地打断独孤城的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