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母后的身子最要紧。”独孤城说完,径自等候在茅房外。
好半晌,脸色苍白的叶盛夏才出了门口。
她出来的瞬间,臭气熏天,独孤城和上官疏桐两人对视一眼,假装什么也闻不到。
他们正要迎上前,叶盛夏“啊”的一声惨叫,再次冲回茅房,一边朝上官疏桐吼道:“死人妖,我被你害惨了。”
她发誓,从今往后她再也不吃他送的东西。
正躲在转角处偷听的独孤湘听了,“卟哧”一声笑了出来。
瞬间有人到她跟前,拧她到了茅房门前问道:“是不是你下的泻药?!”
那人,正是上官疏桐。
独孤湘忍禁不俊,朝上官疏桐扮了个鬼脸:“我的目的达到了。”
“怎么说?”上官疏桐疑惑地问道。
“以后你对盛夏好,盛夏总会怀疑这好的背后会不会掺了毒药。皇兄,你是不是要感谢我?我可是冒着被盛夏肢解的危险帮你。”独孤湘乐不抑止,呵呵直笑。
上官疏桐的傻样取悦了她。
上官疏桐只有一个人,她和独孤城却是两个,上官疏桐怎么斗得过他们两兄妹?
“你这丫头,以后莫再做这种傻事了。”独孤城揉乱独孤湘的青丝,柔声道。
“你们两兄妹,好阴险!”上官疏桐气得肠子打结,恨不能一掌掐死独孤湘。
如果有独孤湘帮独孤城,他一定玩不过他们两兄妹。
不多久,差点虚脱的叶盛夏再次出了茅房,指着独孤湘道:“你这个死女人对我下一次泻药还不够,再给我下第二次,是不是活腻了?”
她快不行了,全身像是散了架。
不多久,她再次冲进了茅房。
独孤湘事后猛向叶盛夏赔罪,叶盛夏什么也听不进,将罪过推在独孤城身上。
此次泻药事件,令独孤城和上官疏桐谁也没占到便宜,两人打成平手。
鉴于独孤湘下药,叶盛夏罚她每天冲洗茅厕。
说到底,三方俱损,谁也没讨到好处。
这晚叶盛夏早早睡下,半夜时分她听得异动,迅速爬起。除了独孤湘睡得像猪,室内没有任何人。
她轻手轻脚下了榻,拉开房门,却见独孤城风-骚地倚在栏杆上,对她骚首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