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疏桐还想和叶盛夏套近乎,后被天毓连拖带拽地拉走。
叶盛夏这才回到榻上休息。
原本是很兴奋,却又有一点惆怅,反正心情很复杂。
好不容易有了睡意,她闭上眼的瞬间,独孤城受伤的脸清晰地跳入她眼前,吓得她又瞪大美眸,从榻上弹跳而起。
怪哉,为什么她总想着独孤城?而且还是想那张被她打的猪头脸。
就算是自己下的毒手,她也不至于因为内疚而总想着那个死男人吧?
叶盛夏百思不得其解,坐在榻上发呆。
不知何时她趴在榻上睡着,梦里却尽是独孤城追着她跑说要亲她的龌龊模样。
叶盛夏整晚做同样一个噩梦,次日再醒,庆幸终于熬过漫漫长夜。
不想她睁眼,又是独孤城那张脸在她跟前放大,吓了她一大跳。
“天毓,进来,本宫不舒适,要把脉!!”叶盛夏毫不犹豫地便朝外大声道。
室外没有动静,叶盛夏正想再接再励,独孤城“好心”为叶盛夏解惑,笑道:“天毓好像不在。”
“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叶盛夏狐疑地看向独孤城,觉得这人的笑容极其奸诈,一定是他搞的鬼。
“母后就是喜欢说笑。朕忙于政事,抽空来看你,哪还有心思对付其他人?”独孤城依然微笑,指着自己微肿的脸道:“今晨上朝时,有大臣上奏,说不能姑息刺客,应该将其抓住,关个十年八年,母后怎么看?”
“这证明你的臣子吃饱了饭撑着,没事做,无视他们即可。”叶盛夏跳下凤榻,冲出内室一看究竟。
不只是不见天毓,就连上官疏桐也不见踪影。
毫无疑问,一定是独孤城做了什么手脚。
“母后说的是,朕明日就这样回了他们。对了,朕整晚都在想母后,母后可有想朕,昨晚可曾梦到朕?”独孤城悄无声息到了叶盛夏身后,魔爪袭上她的纤腰。
她的身子柔若无骨,倒也好摸。
至于那两个围在叶盛夏身边的两只苍蝇,他命人在他们的早餐之中吓了一点药,一天醒不过来很正常,躺个十天半把月也不奇怪。
挡在他和叶盛夏中间的男人,都该杜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