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傍晚,魏良卿倪文焕孙云鹤三个人便急赤白脸的找到了纪寻的府上。
孙云鹤是个急性子,张口就问:“大人的护卫队为何不由分说的冲进虎啸军,打死打伤数百人,还有王法吗,大人作何解释?”
纪寻却慢条斯理的说:“哎呀,你们怎么练的兵,三万人被两千人打的溃不成军,还伤亡了数百,这种素质,怎么去拨乱反正,怎么去为我大明建功立业。”
见纪寻这般不以为意且揶揄的模样,饶是城府极深的倪文焕也是怒了,发声:“大人……”
“大什么大,你们他娘的还有脸来,怎么的,你们的兵敢欺负我的兵,我让我的兵打回去,有什么不对的,他娘的,自己没本事,还怪罪到老子头上了,真当老子是好欺负的吗,是不是这段时间给你们脸了。滚,给老子滚,多留一刻,当心老子摘了你们的狗头。”
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通骂,直接把三人骂的血气上涌,孙云鹤当场就要发飙,却被倪文焕拽着,再看魏良卿,还头都不敢冒,当下就急急的退去。倪文焕和孙云鹤见挡箭牌跑了,自然更不敢在这多待,生怕纪寻当真把他们砍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乎,这场闹剧就此结束,至于魏良卿三人会不会去向魏忠贤告状,当然会,但纪寻并不在意,他断定魏忠贤不会参与这种小事情。
晚饭时,纪寻对刘金水不吝赞美之词,他是见识过辽东铁骑的,那堪称大明最强悍的部队,今日一比较,两者竟然已经是不相伯仲,纪寻自然欣喜若狂,要知道,这支铁骑是独属于他纪寻一人的。
可刘金水面上却不见丝毫喜色,反而略显担忧的说:“虎啸军的战斗力太弱,这是个问题。”
闻言,纪寻立刻正了颜色,试问:“阿姐的意思是,虎啸军干不过白莲教?不可能吧,白莲教人数虽多,不过是些泥腿子乌合之众,虎啸军再怎么说也是正规军,装备精良,怎么可能打不过。”
刘金水解释道:“自唐宋以来,白莲教已经延续近千年,其必然有其独到之处。再者,据我分析,此次山东作乱是有组织有预谋的,我等可以利用这个冬季厉兵秣马,白莲教就不可以吗,若然他们在这个冬季成了气候,后果不堪设想。”
纪寻一听,顿时急了,没人比他更清楚明年的重要,那可是一点乱子也不能出啊,若然真如刘金水所预料的那样白莲教做大,短时间内无法平叛,那可就大事不妙了,纪寻这些年的努力甚至都有可能因此而前功尽弃。于是乎,纪寻立刻问:“那怎么办?眼下隆冬腊月,也不宜行军啊。”
刘金水说:“隆冬腊月是不宜行军,却不是不可行军,而当务之急,是准确的知晓白莲教的具体情况,如此方才能够做出准确的判断。”
纪寻思考良久,这才下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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