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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橘转头看着孙喜:“你看轻了我就算了,为什么要把夫人看清?夫人待我天高地厚,我生是夫人身边的人,死了魂也在夫人左右保护着夫人。今日我代你领了罪去,也就算了了当日与你的一段缘了。”
孙喜眼里也涌出泪来,绣橘和孙喜相顾着流起泪来。
迎春忽然扑哧一笑,向门外叫了一声:“司竹小蹄子,快进来罢,听窗根可是件好玩的事?”
孙喜和绣橘都愣住,帘子一挑,司竹捂着嘴笑着进来,上前去拉绣橘:“姐姐还不快起来,夫人岂会真罚了你们去。”
迎春也笑道:“你们两个起来罢,快快擦了眼泪去。也别怪我吓你们,不吓吓你们,绣橘怎么会说出心里的话呢。”
孙喜和绣橘都恍然大悟起来,绣橘羞红了脸,小声叫了声“夫人”,之后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孙喜也有些不自在起来。
迎春笑着对孙喜说:“孙喜,我不是那等计较小事的人,何况,你也是说了实话。这桩婚事,我会和老爷亲商量,我们定会为你们两个选个吉日。”
迎春话锋一转:“只是,我的绣橘在我这里并非奴才,我一直当她是亲人一般,我只盼你能给她幸福,贫富是小,恩爱一生是大啊。你要好生待她,如果让她受了委屈,你也是知道我的,翻脸可就不认人了。”
孙喜连忙应着。
迎春让司竹送孙喜出去,绣橘婚事终于皆大欢喜的收场了。
绣橘几天来,一直被司竹,槐角几个打趣叫“孙喜家的”,叫得绣橘一脸羞红,见到她们几个就打。迎春被她们闹得也开心,她喜欢院子里充满着热闹的气息。
孙绍祖这几天像狗皮膏药一样,粘在了迎春的院子。最要命的是,迎春总是不经意间发现,孙绍祖在自己身上留着的吻痕。
绣橘几个都低低的笑着,迎春被她们笑得无法,一会儿让她们做这个,一会儿让她们干那个。自己则羞在院子里,连姨娘们的立规矩都免了。
这日,孙绍祖下了衙门径直去了迎春的院子。进了屋,见迎春正在看书。孙绍祖一把把迎春抱起来,惊得迎春不由得搂住了孙绍祖的脖子。
孙绍祖眼睛眯起来:“夫人倒真是懂情趣,我刚把夫人抱起来,夫人竟然主动搭过来,不知道这算不算心有灵犀呢。”
迎春瞪了一眼孙绍祖:“快放我下来,青天白日的,让奴才们看见。”
孙绍祖轻轻的放下迎春,却从迎春背后揽住了她的腰:“夫人的意思,我懂的,青天白日的如何行事?当然要等晚上才好些。”
迎春啐了孙绍祖:“你就只会打趣我。”脸却红得似能滴出血来。
二人正在浓情蜜意时,司竹在门外轻声道:“老爷夫人,贾府那边的大老爷遣人来见老爷夫人了。”
夫妻二人面面相觑,迎春说了声:“让来人……进来罢。”然后拍掉孙绍祖不安分的手,推起他,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