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回答:“那是因为这是皇上的旨意,晋王也是所有的皇子中最优秀的一个!”
不夜侯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你的重点是后面那一句吧?”
“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喜欢景时砚,自然景时砚什么都是好的。”
皇后:“……”
皇后:“!!!!!!”
这句话被不夜侯曲解了这样,皇后的脸气成了猪肝色。
男女之事原本就是这世上最不好解释的事情,尤其是这种事情又碰上了不要脸的不夜侯。
那就会变成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楚的事。
皇后咬着牙道:“一派胡言!那是恶意中伤!”
不夜侯笑眯眯地道:“恶意中伤?那我就想不明白了,景时砚非嫡非长,皇后娘娘为何会如此维护他?”
景时砚也受够了,站出来道:“本王手里有父皇封本王为太子的诏书。”
他原本还想要再装装样子,摆摆架子,由众人请着也然后再登基称帝。
可是此时皇后先站出来挺他,而后不夜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抹黑他,这事他无论如何也受不了。
这种事情下面的人怎么传他都不在乎,因为原本就是空穴来风之事。
可是不夜侯把这事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了,还以此来质疑皇后,他就再也没办法站在那里摆他的架子。
不夜侯淡笑道:“你有昭元帝的传位诏书?这事好生奇怪。”
“太子是国储,也是国本,正常来讲,立太子这样的大事,应该诏告天下。”
“同时还要请礼部筹备立太了了的典礼,请满朝文武过来做个见证。”
“这样才是正常的程序,可是我和在座的诸公都没有听说过诏元帝立太子之事。”
“你手里的那张诏书该不会是你跟皇后私通之后,皇后给你偷偷弄的吧?”
这种话其实很没有格调,但凡有身份的人不会把话说得如此直白。
可是不夜侯就不是个要脸的,在他这里,就没有他说不出口的话。
恶心人嘛,这事他很擅长。
景时砚知道若是一直的不夜侯扯他和皇后的事情,那是无论如何也扯不清的。
他直接跳出不夜侯给他的设下的框架,冷声道:“父皇为什么没有诏告天下?为什么没有让礼部准备相应的礼数?”
他说到这里环视了一圈众人,目光落在景墨晔的身上:“诸公想来再清楚不过!”
大理寺卿立即站出来道:“皇上正值盛年,却遇奸臣当道。”
“这些年来,皇上对先帝之子景墨晔如何,满臣人尽皆知。”
“可是他却发动宫变,夺了兵权,逼得皇上立他为摄政王。”
“他把控朝堂,夺走了皇上所有的权利,逼得皇上在宫中养病。”
“他将事情做到这一步,皇上是迫不得已,这才暗中册立太子!”
他说完对左相道:“敢问左相,是否如此?”
在所有朝臣的心里,左相行事最是公正。
景墨晔当权之时,满朝上下也只有左相一下敢当面违逆景墨晔的意思。
他觉得景墨晔做得不对的地方,就会指出来。
就算这段时间左相看起来和景墨晔走得比较近,他也依旧相信左相是公平公正的。
再则就是左相是昭元帝亲自提拔上来的,大理寺卿觉得左相应该会站在景时砚这一边。
这段时间其实景时砚也去找过左相。
左相表现的始终公允,谁的方案更有利于民生,他就站在谁那一边。
景时砚和站在他那边的大臣们商议过,都觉得左相是他们最需要拉拢的人。
只要左相站在他们这边,景时砚的大业便算是成了一半。
左相淡声道:“在此之前,本相还听说了一件事情,不知道诸公有没有听说过?”
所有人朝他看了过来,景时砚的眸光一沉,朗声道:“左相指的可是父皇和太傅谋害先帝夺位之事”
左相点头:“没错,正是此事。”
“不知道晋王殿下怎么看这件事?”
景时砚面色清冷:“这件事情就是无稽之谈!”
“先帝是父皇的兄长,父皇对先帝极为尊敬,断然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再则就是,若父皇真的做下这种事情,断然不会善待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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