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愕然,自从我醒来,确实没法见过他们家的家属,我还以为是有事都不在了。听老梆子这么一说,我才知道原来是这样。我皱着眉头看看陆文正,询问道:“这老头儿着实可怜,你能不能从未来带点儿神药给他治一治,想办法管一管也行?”
“你真把我当神仙了?神药……”陆文正晃晃脑袋,“没有!”
然后叹了口气,继续说:“虽然我也很同情他,但我们也不是慈善机构,就算我想管,这经费怎么出?职责不一样,我们也管不了。这事儿只能等慈善和司法机构来解决。”
我默然地看着对面的老头儿,心想对面的要是自己心里该有多么难受。从出生、上学、就业、住房、医疗到养老,普通人这一辈子何等辛苦和不易。记得有教授说到2030年国内实现四天工作制,可我觉得四不四天的完全取决于生活水平,反正我以前没辞职的时候六天工作制挣的钱真遇到点儿事都不一定够用,想想都头疼。
陆文正起身拍拍屁股:“行了,我走了。我就顺口这么一说,你也别太在意了。”
说完,独自走到对面老头的病床前,在口袋里摸出个钱包抽出里面的十几张红票掖在了老头儿的枕头底下,叹了口气走出了病房。
我也叹了口气,起来上了个厕所,然后回到床上静静地看着老头儿输液瓶里的药水一点儿一点儿地滴着……
过了好半天,门一开,护士姐姐走了进来,见我醒着冲我笑了笑,看看我的输液瓶,摘下来把手里的另一个葡萄糖药水瓶换上去。
我问她:“请问咱们这是哪家医院?”
“市第一医院。”护士姐姐也不看我,不紧不慢地换着输液瓶。
我“哦”了一声,她仰着头一边换一边问我说:“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说:“还是感觉浑身酸疼体虚。”
护士说:“这是正常现象,除此之外要是有其它不服输的地方就随时说出来。另外,你得注意休息,最好是叫个家属过来陪床。”
我点头,问道:“对面的老爷子……”
护士换完药回头看了一眼对面病床上躺着的老头,叹了口气没说话。走过去帮老爷子翻了个身,防止老头儿生褥疮,看了看输液的药水然后走出了房门。
护士走后,我在惆怅和浑身乏力中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拿起旁边的手机看看,已经七点多了。
只觉得肚子很饿,随手拿起柜子上的手机就给大头打了个电话,大头似乎是在吃饭,接通了电话跟我调侃道:“我说桓子,在哪呢?我正在新开路跟小琪吃干锅,你要不要来啊?”
我说:“我是过不去了,你要能捎就给我捎点儿来吧,我这儿还没吃饭呢!”
大头听出了我说话底气不足还不忘调侃地问道:“你怎么了这是,有气无力的呢?干啥坏事了把自己弄这么虚?”
病房的门一开高倩楠的身影出现在门外,提着一个保鲜盒走了进来。
我对着电话说:“高倩楠来了,等你来了再详细跟你说,我现在在市第一医院,你快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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